齊清諾笑了“這么說,我們就追究一下根源了對了,先是我明天不能陪你。”
楊景行有擔當“是我本來就想去,只是找個借口。”
齊清諾冷笑起來也溫和淡然的樣子。
楊景行陪笑“喻昕婷明天上午有家教,我去也不一定能見到。”
齊清諾認真建議“那就下午去。”
楊景行觀察著女朋友,笑得越來越開心“進步越來越大了。”
齊清諾淡然一笑“托你的福。”
楊景行改變主意“我明天不去了,什么時候你陪我一起。”
齊清諾挑動眼睛和眉毛“沒那么大進步。”
楊景行斗志昂揚“好,來,談戀愛升級,我也生氣了。”
齊清諾笑,暫時不說話,等車等紅燈的時候,終于說“好了,一吻泯恩仇吧。”
楊景行求之不得,嘴伸得老快。
只輕吻了一下,齊清諾說“幫我跟李教授問好安馨還說請客的,催一下她。”
楊景行點頭像小雞啄米。
齊清諾笑一下,說“想起一句話。如果你愛一朵花,會摘下來,喜歡一朵花,會給它澆水。”
楊景行笑“借口吧,我可能不會給別人的花澆水。”
齊清諾笑“你自己說的”
楊景行說“我也不會摘別人的花。我是覺得這么比喻不恰當,喜歡和愛都是想得到,應該還有一種狀態,就像你走在花園里,看見一只勤勞的小蜜蜂”
齊清諾明白了“讓它采你的花”
楊景行笑“我就是那只勤勞的小蜜蜂,我肯定也有自己喜歡的花粉口味,但是天性還是讓我希望所有花都盛開。”
齊清諾又明白了“就算萬一沒喜歡的,也還能將就。”
楊景行總結“我錯了,最根基原則性的錯誤。我眼中應該只有一朵花,其他的都是小草。”
齊清諾顯得不在意這個,而是說正事“你干脆等喻昕婷代完家教了和她一起去,給她打個電話”
楊景行感嘆“難怪都要女朋友有文化,我現在才明白”
齊清諾申明“這不是知書達理范疇,還有一句話,權力不是殺人的,是赦免。”
楊景行諂媚“更高級了。”
齊清諾笑“不用樂成這樣,我沒成就感。”
楊景行說“我高興的是你允許,而不是允許了什么事。”
齊清諾不在乎“行了你下星期還去不去樂團”
楊景行說“去也悄悄去,別讓人說你們”
齊清諾明白地點頭“想不想要臺灣的什么”
楊景行說“你們的成功。”
齊清諾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福利先生。”
楊景行惡心抱怨“你珍惜一點我”
臨別前,兩人真的一吻消憂愁,但下車時齊清諾又繞回去了“小心點開,別樂過頭。”
楊景行點頭“看你進去。”
星期天早上八點多,楊景行先跟齊清諾請安后再聯系喻昕婷“在哪”
喻昕婷小聲“在嘉嘉家。”還有明顯是嘉嘉的琶音練習聲。
楊景行表揚“這么早。你下午有什么安排沒”
喻昕婷想了一下“沒有。”
楊景行說“我準備看看李教授,等你下課了我們一起過去。”
喻昕婷哦“那去教授家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