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媛噘起小嘴起身去了,不過回來的時候已經把電腦開機,還拿來了電源。
楊景行等不及“再聽一段。”
何沛媛輕輕放東西,還是有功底的“對稱的”有笑容了。
楊景行還是彈完“我老婆腿長不長”
何沛媛并攏站直“但是,有點粗。”再噘嘴。
“這叫飽滿。”作曲家狡辯“麻桿好看再聽”
哎,跟剛才挺像的兩聲部呀,難道說,作曲家真的江郎才盡也走上了自己抄自己的道路何沛媛聽完了點頭“有點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楊景行滿心期待。
何沛媛多半是瞎
蒙“瘦一點”
“之前的光腿。”作曲家很是自鳴得意的樣子呀“這是穿了哇哇的。”
之前說那么好聽,結果你不還是個臭流氓嗎何沛媛都驚詫了,噘得上嘴唇堵鼻孔了,雙手齊出揪在了作曲家手臂上“嗯嗯”一陣亂哼哼,好在手上并沒用力。
作曲家還有講究呢“猜是什么顏色”
何沛媛已經把下巴哼到男朋友肩頭,還不夠,再拱一步,嘴巴都親到耳朵地低聲“黑色。”
“我想的是白色。”作曲家也尊重聽眾自己的想法,然后“我想的黑色是這樣”
這一段感覺不是那么像了,不過也沒有什么特別古怪呀,何沛媛卻是聽得渾身扭捏,腿似乎沒地方挪,手要再找地方擱,脖子也不舒服,終于還是從側后抱住了男朋友的腰。
楊景行現在醉心創作呀“三段對比感覺怎么樣”
何沛媛聲若蚊子“本來像穿哇哇的,不好意思”
“跟老公還不好意思”楊景行義正辭嚴“去拿來。”
何沛媛掙扎起身,自創舞蹈是真累人,她走動門邊就倚著門框有氣無力了“老公陪我選”
姑娘那還有力氣上樓梯呀,被男朋友單手抱著雙腿她都難以自己保持上身平衡,但也放不下操心“老公別太用力,勒出印子不好看你對音樂一點都不負責。”
楊景行點頭換個公主抱“負責了。”
何沛媛嬌嗲的是“這么晚還帶吃的給你老婆,人家的美腿本來就有點點粗了”
楊景行一點都不情調“我們先完工你再吃。”
“那不挑戰美了”姑娘還甩甩腳。
楊景行哈哈“勝利的方法除了提升自己實力還可以喂胖對手”
想得美,何沛媛要絕食,要上跑步機。
其實衣帽間里藏得很深的選擇余地也不多,至少對要進行藝術創作的女人來說太少了,穿過的就四雙,沒開封的三雙,誰讓某人變態撕扔了好幾雙呢。短襪要不要船襪呢
楊景行照單全收,都是很好的靈感呀
何沛媛還要拿上指甲油,選哪種被作曲家稍微那么一勸還傷心了,你就是不想展現最好的自己唄,人家有多少機會擦指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