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龍之,大久保孝田和吉野愛三人是溫子電視臺攝制二組的成員。他們是幸運的,即將倒閉的電視臺不僅被人收購,新東家還大方的為老員工漲了工資;他們也是不幸的,明明臺上有著跟蹤拍攝熱門人物香貫花昆西辦案過程的大CASE,自己三人竟然被派到深山老林里拍什么環保宣傳片。
“黑幕,這里面一定有黑幕,憑什么讓一組和三組出盡風頭,我們二組就要跑到深山老林里來喂蚊子!”大久保孝田不滿的說道。他是攝影師,今年27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一路上就聽他不斷的發表著牢騷和怨言。
“別說了,既然是臺上的安排,我們就要服從,再怎么說現在也比失業要好的多吧。”黑川龍之40出頭,為人穩重老實,兼任文案和剪輯,是二組的組長。
“可不公就是不公,難道連說說也不行嗎?”大久保孝田嘟囔了一句,又向一直沒吭聲的吉野愛訴苦道:“吉野前輩,你也說句公道話啊。”
吉野愛,二組的播音員和顏值擔當,今年29歲,青春與成熟兼備,是一位頗具魅力的都市女性。但深山老林顯然不是她的主場,如今她香汗淋漓雙眼發指,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如同夢囈般說道:“我要浴缸和棉布拖鞋,還有冰鎮啤酒和空調……”
黑川龍之和大久保都是一陣苦笑,看來吉野愛小姐短時間內是指望不上了。
三人扛著攝錄器材和露營行禮在深山老林里艱難前行,沿途也采訪了一些旅人和居民,不僅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不少地理風貌,還意外的獲得了一個有趣的傳說。
“西方的沼澤曾是古代的戰場,不但死去的冤魂在那里聚集,并且還有妖怪出沒其中,去過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
“冤魂?妖怪?”組長黑川龍之不以為然:“這都快要21世紀了,竟然還有這種無稽之談嗎?”
“不,這是一個機會。”吉野愛跟所有女記者一樣都是作死小能手,她在怪談的刺激下滿血復活,興致勃勃的說道:“與其拍環保宣傳片,還不如去碰碰運氣。如果真拍到冤魂或者妖怪那我們就一夜成名了,就算拍不到,拍拍沼澤也算是完成工作嘛。”
大久保孝田臉色有點發白:“但當地人都警告我們不要靠近,我覺得這種事還是要抱著敬畏之心才對。”
吉野愛呵呵一笑:“你怕了?”
“我才不怕!”大久保孝田梗著脖子叫喧道:“去就去,不去的人是小狗!”
黑川龍之一陣無語,這小子也太好對付了吧。不過少數服從多數是二組的慣例,如今他也只能隨波逐流了。
“把攝像機打開,全程記錄我們的行動,就像拍攝紀錄片那樣,說不定我們還能拿個什么獎呢。”吉野愛雄心滿滿的說道。
“好吧,我會打開的,大家一會注意言行,不要失禮。”
“明白。”
三人向著西方的沼澤進發,然后……喜聞樂見的失蹤了。
溫子電視臺很快報警,警方也立刻組織了大規模搜救行動,卻始終一無所獲,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說的正是這種情況。是失足跌落山澗,還是迷路被困于山林,民眾們紛紛展開猜測,甚至連各種專家也現身說法,一陣分析猛如虎,實際作用卵用無。但不管怎么說,三人的失蹤成了近期的熱門話題,甚至隱隱蓋過了香貫花的風頭。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周,就在全國人民都認為他們已經涼涼的時候,這三人又神奇的出現在了山腳下的小鎮上。
沒有外傷,各項身體指標也正常,但三人都無法回憶起這一周的經歷,甚至還認為當前是他們到達這里的第一天。
后來有爆料說,他們查出有著被深度催眠的跡象。
事情瞬間火爆起來。
外星人綁架?又或者是誤入了政府的秘密研究所?就在各種都市怪談蔓延的時候,關于那片沼澤有妖怪出沒的傳說被人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