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貫花昆西一身干練的警服顯得干練無比,她仿佛有著鷹的眼睛和蛇的智慧,雷厲風行的下達著一個又一個命令,有條不紊的制霸著整個搜捕現場。與其說她是一名現實中的警員,不如說更像是刑偵局里的主角,一言一行都氣場十足充滿魅力,也難怪關于她的紀錄片正以偶像劇的速度迅速風靡起來,連帶著溫子電視臺也在超高的收視率之下起死回生。
幽助本來是想走的,但一來是幽朧沒走,二來是香貫花來的太快,導致他也無法脫身。雖然他十分敬佩香貫花的正義,但身為一個不良少年對警察多少存在著一層隔閡,讓他感覺相當不自在。
好在香貫花沒有讓這份不自在變得更久,一抽出時間就立刻前來與他們交談,別的不說,這份重視倒是與幽助心中警察們頤指氣使的傲慢不同,讓他生出了不少好感……就算他算是強大的C級靈能力者,但明面上依舊是個要啥沒啥的窮學生,香貫花可是警視廳總長,兩人的身份一個天一個地,這份“屈尊相見”足以讓幽助心中超級嘚瑟了。
人類存在了數千年的階級可不會被輕易打破,就算能,幽助這種練了一個來月的半路出家也不夠格。
畢竟不是人人都有反骨,浦飯幽朧這樣天生無視人類規則的怪胎也只有一個。
“抱歉,諸事繁雜,讓三位久等了。”
香貫花一進門就搶先道歉,姿態擺的很低。自己的主人幽朧可是在一旁坐著呢,讓她擺架子她也不敢啊。
但幽助和桑原卻不知道這點,只感覺香貫花平易近人,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高不可攀,不由都輕松了許多。癡情男兒桑原和真具備著一名備胎的優良品質,即使愛情無望也始終關心著雪萊的情況。他搶先開口問道:“昆西總長,雪萊小姐她沒事吧,剛才有兩名警員把她帶到了另一個房間。”
“放心,只是一些例行的筆錄而已,她作為受害者的口供十分關鍵,是對付垂金權造的重要證據!”香貫花說完偷摸瞧了一眼幽朧,又連忙補充了一句:“為雪萊小姐做筆錄的都是女警員,我也特別關照過了,絕對不會對雪萊小姐造成任何困擾。”
如此貼心的安排讓桑原歡喜不已,連連鞠躬道謝。幽朧那邊也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手下的心意,香貫花這才是松了口氣。
“昆西總長,垂金權造能被判刑嗎?”幽助突然開口問道。身為不良的他可是局子里的常客,自然也見過一些同樣不良的警察。
香貫花輕嘆一聲苦笑搖頭:“就目前搜集到的證據來說,很難!”
“怎么這樣?”桑原不滿的咋呼道:“不是已經有雪萊小姐的口供了嗎?”
幽助伸手攔住了桑原,別人不知道雪萊的身份,難道他們還不知道嗎?雪萊的口供只能說明垂金有非法監禁的嫌疑,但問題雪萊是妖怪不是人,沒有人權,那份口供用來錦上添花還行,想用來一錘定音簡直毫無可能。
“那你打算怎么做?”幽助的語氣也變得冷淡:“像往常一樣,把垂金關上幾天,然后撈上一大筆保釋金就放對方離開?”
“當然不!”香貫花堅決的否定:“垂金權造這樣的人渣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之前是因為我的失職,但現在我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
“哦?”幽助和桑原都十分好奇。
香貫花看向了一直充當背景板的幽朧,相當恭敬的說道:“幽朧小姐,麻煩您了!”
“不麻煩,一點也不麻煩,警民一家親,我也是盡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而已。”在幽助和桑原驚詫的目光中,幽朧將一個文件袋遞給了香貫花,后者急不可耐的打開一看,立刻喜上眉梢,振奮無比的說道:“好,有了這些材料,垂金就等著去領一條新圍巾吧!”
在日本,執行死刑的手段類似英國曾經使用過的長距墜落絞刑法。行刑時,會先依受刑人的身高不同而決定絞繩的長度,然后由三名劊子手各自按下三個按鈕,但只有其中一個會產生作用。當按鈕按下時,地上的活門便會開啟,死刑犯便會瞬間從高處墜落,系在死刑犯頸部的絞繩會瞬間將頭部向后拉,以致頸椎折斷造成嚴重骨折,中斷大腦對其他器官的指令,使死刑犯失去知覺,然后心臟停止跳動,造成死亡。
所謂的“新圍巾”,也不過是絞首繩的另一個叫法,跟天朝的花生米一樣。
桑原自然聽懂了香貫花的意思,好奇的問道:“那些是什么?”
“垂金‘生意’上的往來資料和賄賂名單。”香貫花慎重的將文件袋緊緊抱在胸口,十分感激的說道:“多虧了幽朧小姐不顧個人安危的秘密潛入,才能讓我獲得這份決定性的證據,這份高義真是令我等警員汗顏,您的品質更是讓我們深感佩服!”
“舉手之勞而已,不敢貪功。”幽朧笑瞇瞇的說道:“反而是昆西總長和眾多警員始終不畏艱辛的奮戰在第一線,這才是真正的勞苦功高。”
主仆兩人開開心心的商業互吹了一波,把幽助和桑原看的一愣一愣。幽助更是驚訝無比的問道:“老姐,你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