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往前走著,將目前發現的疑點藏進了心里。
直到走到一間咖啡廳外面,西園寺真帆看著被封鎖線鎖住的入口,和路旁的幾輛警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不好意思,請問這里發生什么事了”
西園寺真帆環視四周的人群一圈,找準了一個明擺著過來湊熱鬧、菜籃子還是空著的大媽,很有禮貌地問。
大媽愣了一下,在看清楚問出這話的西園寺真帆的臉后,那點被打擾到的不悅消失得一干二凈,臉上瞬間掛上了笑。但在注意到西園寺真帆指的方向是那邊被警察封鎖住的咖啡廳后,她的表情又變得憐憫和某些西園寺真帆看不太明白的情緒
“哎呀你說波洛嗎應該是殺人案吧。”
大媽的話剛說完,旁邊抱著孩子的年輕母親就接話道“是啊。說起來,這是這個星期的第幾起來著”
“第四起吧。”同樣是圍觀的大叔回答,“波洛也挺不容易的,開在了毛利偵探事務所下面。”
“害”
“是啊是啊。”
人們唏噓著,只有西園寺真帆懵逼地聽著這一切“”
等等,這個平淡的語氣和習以為常的態度是怎么回事你們米花人民有問題
“小姑娘,不是米花人吧”最開始被她搭話的大嬸見狀,安慰她道,“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我們都習慣了。看樣子,波洛又要修整幾天了。”
西園寺真帆可是今天才星期三,這周才過去兩天啊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波洛的大門被人從里面推開,兩個警察帶著一個被手銬銬住了手腕的高瘦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圍觀群眾們見到事情落幕,紛紛心滿意足地準備離開了。
我真的只是丟失了一段時間的記憶,不是來了什么奇怪的異世界啊,不對,我好像確實到了奇怪的異世界來著。行叭,那沒事了西園寺真帆眨巴眨巴眼睛,表面淡定地在內心刷起了屏。
下一秒,西園寺真帆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猛地一下抬起了頭。
在她的正前方,一個小學年紀的穿著小西裝外套的小男孩,正仰著腦袋,和一個皮膚微黑的金發男子說著些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了西園寺真帆過于專注的視線,兩人一前一后回頭,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但在橙發少女眼中,除了一大一小兩個人之外,還有別的東西也看向了她。
西園寺真帆看著原本咒力低微的普通小男孩,從對方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一陣極其恐怖的氣息。混合著怨念、恨意、殺意種種的負面情緒張牙舞爪地向橙發少女襲來,西園寺真帆的瞳孔有一瞬間的緊縮,渾身的肌肉也變得緊繃了起來。
西園寺真帆沒空去管被自己注視著的人警惕的表情,因為她已經被從小男孩身上突然顯現的、仿佛傳說中的死神一樣穿著黑斗篷、手持巨大鐮刀的咒靈給盯上了。
她想起五條悟說的“不要和咒靈直接對上視線”,趕忙移開眼睛,用眼角的余光去觀察咒靈。
死神一樣的咒靈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黑袍,腦袋位置的尖頂帽之下并沒有臉,只有著一團漆黑。而袍子的下擺處則往外飄散著黑漆漆的霧氣,散發出不詳的氣息。
西園寺真帆觀察完畢,掏出手機準備給伏黑惠打個電話,但走過來的兩人卻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行動。
小男孩走到她身邊,抓住少女披風的衣擺一角,往下拉了拉。成功吸引到少女的注意后,他松開手,好奇地問
“吶吶大姐姐,你剛剛為什么一直看著我和安室先生啊是我臉上沾上東西了嗎”
西園寺真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