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陳雅茹無奈地嘆口氣道。
“啊”
陳鈞毫壓在茶樹上爬起來的時候,右手虎口感覺一痛。
“鈞毫,你怎么了”,陳雅茹擔心地問道。
“好像被蛇咬了”
陳鈞毫野外常識是有的,用左手掐住自己的手腕阻止蛇毒隨著血液擴散。
“糟糕,是毒蛇看清楚長什么樣子沒有”
陳雅茹、何光耀都沖過去,何光耀看眼陳鈞毫的傷口皺著眉頭問道。
“沒太看清楚,只是看到一道白黃色的影子”
陳鈞毫額頭上留著虛汗,咬著牙道。
“傷口已經發紫,毒性很強烈黃白色的毒蛇”,何光耀思考著道。
“先不管是什么蛇,包扎一下,趕緊去醫院”
陳雅茹解下自己的鞋帶,將陳鈞毫的手腕綁住。
何光耀、陳雅茹將陳鈞毫攙扶到車里,一路狂奔到縣醫院。
到醫院急診室的時候,陳鈞毫手腫的跟臉一樣大,人也昏迷不醒。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齊元山看眼陳鈞毫的傷口,跟上次李月虎的癥狀一模一樣。
“我是”,陳雅茹道。
“病人是不是被一條白黃色的蛇給咬傷的”,齊元山確認道。
“是的、是的,你知道這是什么蛇”,陳雅茹滿懷希望地道。
“虬蛇但目前只知它是混合型毒素,具體有哪幾種毒素還不清楚,而且我們縣里只有抗蝮蛇血清”,齊元山道。
“你怎么會知道虬蛇”,何光耀驚訝地道。
封建社會時期,達官顯貴為防止自己死后的墓葬被盜,培育虬蛇當做墓靈。
阻止盜墓賊進入墓室,但目前來說,虬蛇幾乎已經滅絕,只有在千年古墓內還偶爾能看見,不是行內人很少有知道的。
“十幾天前,有個小男孩被蛇咬傷后的癥狀跟這例病人的完全一樣,據患者的家屬說,是被虬蛇咬傷的”,齊元山如實地將李月虎來醫院的情形講述一遍。
“那小男孩現在怎么樣”,陳雅茹問道。
“當天就自己走出院了”,齊元山道。
“你不說虬蛇的毒性未知,而且醫院里只有抗蝮蛇血清嗎那你是怎么治好他的錢不是問題,花多少都行”
陳雅茹只有一個弟弟,對陳鈞毫非常的關心,質問道。
“哎,不是我治好的”,齊元山無奈地道。
“哪是誰”,陳雅茹道。
“青子”,齊元山道。
“麻煩你們把他請來”,陳雅茹道。
“請不來,我也不知道青子是誰”,齊元山道。
“你在拿我尋開心嗎如果我弟弟有什么事,你們醫院也逃不了干系”
陳雅茹臉色一沉,霸氣地說道。
“我真地不知道青子是誰,但是李月虎家在李家坳小學附近,你們可以去問問,或許他們知道”
齊元山滿頭大汗,無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