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門被打開,李長青、周蓀、徐同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李大師,漢文的手術怎么樣”,蔣漢文的哥哥焦急地問道。
“漢文的情況基本穩定,但仍需要留院觀察”,李長青。
“謝謝李大師,保住我們家漢文的脾臟,讓他下半輩子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蔣漢文的父母激動得淚流滿面,哭泣著向李長青致謝。
“你們也需要感謝周醫生、徐醫生,沒有他們控制漢文的傷勢,漢文恐怕等不到我過來”
李長青指著周蓀、徐同磊對蔣漢文的家人說道。
“是是,之前是我們不太對,在這里向你們道歉”,蔣漢文的哥哥鄭重地向周蓀、徐同磊表示自己的錯誤。
“我們也有兄弟姐妹,可以理解你們的心情,不能怪你們,要怪只能怪我們的醫術水平不夠,今天如果沒有李大師,就保不住病人的脾臟,但請你們放心,我們會努力提高咱們谷陽縣的醫療水平,更好的為大家服務”,周蓀擺擺手道。
“嗯,今天李大師用自己的行動給我們上了一課”,徐同磊很敬佩地說道。
“后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啦”
李長青對周蓀、徐同磊說完,轉身瀟灑離去。
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李大師、李大師”
眾人尚在錯愕中,李長青就已經走遠,等回過神想追上去感謝李長青的時候,卻追不上了。
從黑夜悄無聲息地中來,亦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黑夜中。
李長青剛剛離開,一輛警車停在醫院的門口。
“你們好,我們是谷陽縣公安局的刑警,正在調查蔣漢文受傷的案件,周醫生,請問蔣漢文的傷情是怎么樣的”
一位穿著警服滿臉胡茬的中年民警向周蓀問道,身旁的青年警察則用本子在記著什么。
“從傷口來看,應該是刀傷,總共有五處,四處在肚子,一處在背上,兇器比較短,真正致命的只有脾臟上的一刀,其他四刀都只傷到皮肉王隊長,目前就這些情況”
周蓀跟中年警察認識,很熟絡地介紹道。
“好,請問是誰打的急救電話”,王隊長轉向蔣漢文的家屬、以及劉旭陽問道。
“我”,李長青走得太急,劉旭陽沒來及跟上去,面對警察的詢問只好舉手道。
“什么時間打的急救電話”,王隊長繼續問道。
“晚上七點一十五分”,電話都有記錄,劉旭陽不敢撒謊如實說道。
“七點一十五分我們調看維也納ktv的監控攝像頭,蔣漢文七點二十分才從維也納ktv出來,而救護車在七點半就趕到事發現場,也就是說在你打急救電話的時候,兇案根本還沒有發生你怎么會知道在七點二十五分后,蔣漢文會在沿河路柳樹林附近出事”
王隊長臉色一變,厲聲對劉旭陽說道。
“當時我們一群同學在維也納ktv唱歌,我有點事先走,走到半路上靈機一動,算到漢文可能有危險,就撥打急救電話”
劉旭陽知道李長青怕麻煩,且不喜歡俗事,硬著頭皮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