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再上一層也只能看到山前的風景,但師弟你不同,也許他日會當凌絕頂,一覽縱山小這方牧真銅印雖然沒什么作用,但希望師弟你能夠一直傳承下去吧”
張仲魁從胸口掏出藍布包裹著的銅印,交到李長青手中。
“好”,李長青接過這枚傳承千年的銅印,心中感慨萬千,他只是隨性在玄宮山上游玩,居然能碰到這種事情。
“師弟,你應該是來玄宮山旅游的吧云中湖上那牧真觀雖然是假的,但他們的床都是真的,睡著比我這破廟的舒服多了,快回去吧等下天色暗下來,山路就不好走了”
“行,那我走了,以后有時間來看你,或者你也可以到谷陽縣嶺下鄉李家坳來找我”
李長青沿著原路返回,重新出現在云中湖牧真觀的客房里,此時地感覺卻與之前大不相同。
“小哥哥,我爺爺請你過去喝茶呢”
李長青在房里默誦,門突然被推開,許萱彤換下皮褲,穿著一條牛仔短褲,露出雪白結實的大長腿,上身也換成了收腰的t恤,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比白天更加的火辣性感,很魅惑地對李長青說道。
“好啊”,李長青覺得許英范人還不錯,并未拒絕。
“你覺得我好看嗎”
許萱彤想集郵融化的男人中,沒有不成功的,見李長青的眼神甚至沒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鐘,繼續風情萬種的說道
“你腎火過旺,容易不育不孕的”,醫者父母心,李長青滿臉誠懇地對許萱彤說道。
“你”,許萱彤語結,心中千萬句臟話涌到喉嚨眼,卻強行吞下去了,她雖然細化集郵,但不敢得罪他爺爺的客人。
“走吧,我是名醫生,回頭給你開副藥,去去火”
李長青之前去許英范住的院子串過門,知道位置在那,就自己走在前面。
許英范住的地方,類似于四合院,許英范住在朝向大門的那間屋子,屋子進門時客廳,裝修、家具都古色古香。
中間擺放著一個古樸的四方形茶幾,許英范、許康平與一位道裝老者相對而坐,各自面前都擺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
“李大師來了,請坐、請坐”,李長青進屋后,許英范立即起身迎接李長青,將李長青迎到座位上。
“許先生,這位就是你說的國畫大師李長青果然是青年才俊,一看就有書畫家氣質”
道裝老者身材矮胖雍容華貴,客氣地寒暄道。
“兩位過獎了”,李長青亦是謙虛地回應,又因為有張仲魁感到他身上太上黃庭內景玉經的氣息在前,就故意釋放出隱藏在泥宮丸中的極少部分浩然正氣,來做掩蓋。
“這位是牧真觀觀主張仲濟道長,道教御制派第三十二代傳人,不僅醫術高明,對茶道、書法、繪畫也很有研究”
許英范作為中間人,也向李長青介紹了張仲濟。
“久仰、久仰”,李長青也未揭破,附和了兩句。
“尤其是醫術,我阿爸咳嗽了幾十年,國內外大大小小的醫院都瞧遍了,都一直反復發作,就是治不了根本。有位朋友便推薦了張仲濟道長,果然,藥到病除,我阿爸的咳嗽已經一年沒有復發過了,身體也比以前好很多”
許康對張仲濟的醫術推崇備至,但他其實只說了一部分,至于張仲濟讓他重振男人雄風的事就爛在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