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小弟上這是”,馮寶寶一只手攙扶在鐵鍬上,另一只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就像是陷入了沉思中。
“這個臭女人連那也看見了嗎”,張楚嵐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女人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嗯答應做我的奴隸吧否則,我會讓你在學校出名的”,馮寶寶就像在動物園觀光一樣,淡定地點點頭。
“去你的想要要挾我沒門我告訴你,我那上面的東西,他們看不見”
張楚嵐硬著脖子說道,心里在抱怨爺爺當年為什么要在他那上面刻上坑孫子的守宮砂。
“是,他們的確都看不見“
馮寶寶說完彎下腰,像是在動物園里看見到了稀有動物,接著說道“而且他們都知道你是處男吧”
“處男咋滴”
“處男咋滴”
“我是處男,我光榮你嚇唬誰”
張楚嵐內心在流淚,表面上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可是他們不知道,你連這個都辦不到吧”
馮寶寶右手虛握,手掌跟大拇指中間留一個空心圓圈,套在大鐵鍬的木耙上上下快速移動。
“寶兒姐,小的張楚嵐以后就是您的奴隸了您隨便驅使我,別把我當人”
張楚嵐滿臉黑線,徹底在馮寶寶面前認慫。
“要得不過不是寶兒姐,要叫我主人這個手機拿著,以后我找你用”
馮寶寶丟個手機在地上,轉身就離去了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山岳,上則日月星。從這洶涌澎湃的浩然正氣來看,已經相當于道家煉精化氣后期的程度了儒家已經上百年沒有人在方士異人界行走,居然悄無聲息地冒出這么一位天才人物”
年輕的道士出身龍虎山,乃當今天師張之維的關門弟子張靈玉,雖然年紀輕輕,但在方士異人界是赫赫有名的天才人物,論輩分、修為上與那些成名多年的方士異人相比也不逞多讓,,而且又有一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蛋,配上一襲白衣,在方士異人界擁有眾多的女粉絲,此時見到與他年紀相仿的李長青竟然在修為上比他還要深厚,一顆驕傲的心頗受觸動。
演講臺上,衛承載在熱情高昂地贊美李長青剛才的演講,李長青卻把目光投向了樹林中的某處,隨即又移開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天才與天才總是互相吸引的,張靈玉他從小就被公認為道家天才,下山一趟遇到一位罕見的儒家天才人物,內心癢癢,在李長青的目光轉過來的剎那,兩人對視了一眼。
確認過眼神,遇見對的人。
“有意思,要不是有師父交代的任務在身,真想會會他”
張靈玉強忍住想要現身的沖動,不屑地瞥了張楚嵐一眼,帶著那兩位戴墨鏡的道士消失在樹林里。
鑒于講座效果太轟動了,而這次來參加講座的學生只有幾百人,衛承載又央求著讓李長青再講兩天。
李長青雖然懷念鐘南山上的幽靜閑適的生活,但他此次下山就是為了入世,南開大學在華夏也是頂尖的名校,學生們將來有很大機會成為各行各業的精英,如果能讓他們受到自己思想的影響,從而對社會產生和諧積極的一面,又何樂而不為呢
“相比于孔圣當年奔走在列國傳道,自己現在所做的就容易太多了”,李長青感慨道。
演講結束,混在人群中的那位棕色頭發的馬尾女孩見張楚嵐跟馮寶寶在一起,神情略帶不甘地離開了。
張楚嵐在馮寶寶的脅迫下,來到教育公園一處非常偏僻的地方。
“奴隸,把你昨天晚上從活尸手中天命的手段在施展一下,快點”
馮寶寶很平靜地說道,即便奴隸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也沒有任何不協調的感覺。
“邊兒去你這女人腦子進屎了吧不跟你扯淡你等著,我這就報警”
張楚嵐從遇見這個瘋女人開始,就無緣無故被活埋,后來還遇到活尸,滿腔怨憤地說道。
“報警你先等等你有些手段在我第一次攻擊你的時候就發現了,所以我要埋了你,就是要看你會裝到什么時候,別裝蒜了,否則我會真地埋了你的”
馮寶寶似乎對張楚嵐的威脅還不在意,反而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一把鐵鍬,狠狠地插在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