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黑管愣愣地望著李長青騎鷹而去,愈發地覺得離奇,從來沒有想過在華中大區竟然有位這么厲害的人物,而且公司居然任何備注都沒有,好在他已經算半個公司的人。
“攻心為上攻城為下,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就是儒道宗師的真實實力”,張仲濟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點自信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鐘南山。
張仲魁在小木屋悠閑地喝著李長青的猴兒酒,吃著李長青地里用靈水澆灌的蔬菜瓜果,一副怡然自得非常享受的樣子,遠遠見李長青騎著一只老鷹從天際而來,心里更生羨慕。
“師弟,你這到哪里仙游去了”,張仲魁抱著李長青的猴兒酒,滿臉通紅地打了個酒嗝問道。
“說來也巧,我剛從石龍峽回來,難怪在石龍峽沒有見師兄,原來師兄來到了鐘南山”
李長青笑著道,有時候就是這么湊巧,張仲魁也因此逃過一劫,否則以張仲魁的實力面對陰伶張楚就極其危險了。
“二十幾天后就是羅天大醮,師弟莫不也是因為這事到石龍峽去找我”
“有個叫張楚的陰伶盜了闖王墓,哪嘟通快遞公司的工作人員將張楚圍困在石龍峽,那張楚的一身尸煞極為了得,有幾名哪嘟通的員工別尸煞侵染了靈臺而昏迷不醒,他們請我過去幫個忙,用浩然正氣救治那幾名傷員”
張楚嵐說得很輕描淡寫,就像出去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個叫張楚的陰伶可不好惹,哪嘟通通緝他二十多年也沒能把他抓住,若與他結結怨,師弟你修為高深,倒不要緊,但怕他對付李家坳的村民”
張仲魁放下手中的猴兒酒,神色凝重地說道,他對出身巫山的張楚也有所耳聞,在替李長青擔憂。
“師兄多慮了,張楚已經自首了,說來張楚也是個可憐人,二十幾年一直都活在幻想里”
李長青到不擔心張仲魁說的,反而覺得張楚這種人就是一種悲哀。
“張楚竟然被抓住了二十幾年都沒抓到的人,誰有那么大本事師弟,該不會是你吧”
張仲魁聽到說張楚已經被抓了,先是非常意外,然后又古怪地看了李長青一眼說道。
“不是說了么,他是自首的”,李長青含糊地說道。
“他二十多年都沒有自首,怎么那么巧,你過去就自首了呢我雖然年紀大了,但頭不昏眼不花,你可別騙我”,張仲魁明顯不信。
“我就在峽谷外讀了一會兒詩經,張楚就從石龍峽里走出來自首了”
李長青覺得他自己多少有運氣的成分在里面,也不居功自傲把所有的功勞都歸結到自己身上。
“師弟,哪嘟通快遞公司二十多年都沒能抓住的人,你讀幾句詩就讓他主動自首了,讓哪嘟通的人怎么活,想想他們的臉色必定非常精彩。”
張仲魁調侃地說著,有種揚眉吐氣感覺,覺得他一身中最的最正確的事就是把李長青拉入御制道派。
“師兄來鐘南山找我是因為羅天大醮的事情”,李長青說起了正事。
“對對對,師弟你雖然儒道雙修,積累的確夠了,但實戰經驗太差了。這次羅天大醮是方士異人界幾十年來的盛舉,其中不乏很多年輕一輩人的天才人物參加,所以我來給師弟當當陪練”
張仲魁差點都忘了來鐘南山的目的,說完就直接向李長青發動了進攻。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御制道派雖然早就衰落了,但仍有些真本事流傳下來了。
張仲魁年近古稀,一套掌法舞得虎虎生威,腳下的步法也非常靈活,帶著漫天的掌影朝著李長青打去。
李長青站在原地不動,等張仲魁靠近的時候,摔下衣袖使出太極拳中的四兩撥千斤。
張仲魁感受到一股巨力,就像觸碰到銅墻鐵壁一樣,立即反彈倒退了三米,那股勁又恰到好處的收住了,讓他安安穩穩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