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輕輕擦過,就在黎澈期待著要來個深吻時,領口忽然一緊,頸側傳來劇痛。
“嘶”黎澈搭在閻琛腰上的手猛地收緊,額角瞬間沁出了冷汗。
閻琛用力地抓著黎澈的衣領扯到肩下,咬住黎澈頸側的腺體,犬齒的尖端刺了進去。
兩股強勁的aha信息素對撞廝殺,猶如席卷的沙塵暴,要將原本井然有序的一切摧毀殆盡。
黎澈清晰地感受到另一種aha的信息素從腺體擴散全身,同為aha的信息素無法彼此融合,本能叫囂著抵抗,他
喘著氣,艱難地環住閻琛的腰抱緊。
信息素的反撲沒有逼退閻琛,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征服欲,耳邊總有個聲音叫囂著咬深一點,撕扯他,打敗他,吞噬他。
閻琛眼前閃過黎澈傷痕累累地靠在他懷里的畫面,頓時驚醒,猛地松開。
視野中飄蕩的一切逐漸變得真實,鮮紅的牙印在白皙的頸側異常刺眼。
閻琛輕輕撫過牙印,牙印很深,在犬齒的位置留下了四個傷口,好在看起來并不算太嚴重,暗自慶幸剛才克制住了,沒有把整塊肉咬下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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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琛擦擦他臉上的汗“疼嗎”
黎澈放松地靠著墻,像是終于受完酷刑似的松了口氣“痛死了。”
閻琛擰眉“我去拿藥。”
黎澈抱著他不放,勾著唇笑得慵懶散漫“要親親才能好。”
閻琛的視線從他滑落肩下的衣領,到鎖骨和頸部的線條,再到那個流著血的牙印,最后對上他含笑的雙眼。
閻琛親在他的嘴角,低聲說“澈,你好性感。”
黎澈輕笑,玩鬧似的追著閻琛親“喜歡嗎”
閻琛“喜歡。”
黎澈掌心貼著閻琛的胸口“你心跳好快,要不要去臥室”
閻琛“飯還沒吃。”
黎澈一臉認真“吃什么飯,當然是先吃我啊。”
閻琛“”
好不容易忍住,黎澈卻一個勁地撩撥他,閻琛咬咬牙,抱著人就往臥室走。
竟然這么容易就上鉤了,黎澈趴在閻琛肩上悶笑,笑聲逐漸猖狂“你也有今天。”
閻琛順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自討苦吃。”
黎澈“我警告你啊,不許打我屁股,不知道老虎的屁股不能摸”
閻琛把人扔到床上,邊脫黎澈的衣服,邊輕輕舔舐牙印上的血跡,聲音壓得很低“我不但要摸,還要”
黎澈半邊身體都麻了,聽到后半句,不禁耳朵泛紅“你這悶騷。”
閻琛抬頭“你不喜歡”
黎澈抱住他親“喜歡,越騷越好。”
閻琛“”
第二天,閻琛的意識逐漸回籠,緩緩睜開眼。
陽光從紗簾透進來,照亮了一片狼藉的臥室。
兩人的衣服凌亂地扔在地毯上,拖鞋飛出去老遠,一只枕頭斜斜地倚靠在床尾,床頭柜上放著傅老做的那瓶藥油,蓋子敞開著,已經用掉了三分之一。
閻琛坐起身,扯著肩上的傷口一陣針扎似的刺痛,抬手摸到一個深深的牙印,眼前自動閃過昨晚的某個畫面,不自在地抓了抓頭發。
黎澈這小子不知道太興奮還是太疼了,一口咬住他的腺體,連聲招呼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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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琛傾身過去,親在黎澈的肩上,順手拿過床頭柜上的藥油,倒了一些在手上,幫黎澈檢查身體。
黎澈迷迷糊糊地醒了,拖著困倦沙啞的嗓音說“不行了,讓我再睡會兒。”
閻琛“身上疼不疼”
黎澈閉著眼“麻了,沒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