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亭笈和和謝閱顯然注意到了,不免驚訝,畢竟這是云南,邊境小城市了,在這里看到這種進口車,且還是京牌的,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事到如今,孟硯青也把事情猜了一個七七八八,倒是沒什么奇怪的了,一時大家進去翡翠公司,便看到了羅戰松,他正和那翡翠公司經理一起抽煙說話呢。
那經理看到孟硯青一行人,便對羅戰松道“說得就是他們了。”
這話顯然是沒太把孟硯青一行人看在眼里,很輕視的態度。
謝閱微皺眉,顯然有些看不慣,他怎么也是四九城那個圈子里的,什么陣仗沒見過,結果這么一個不入流的羅戰松,竟然在他跟前顯擺拿架子
陸亭笈那眼神也是多少帶著幾分冷。
他對羅戰松可是反感得很,當時就沒太看在眼里,誰想到,如今這人離開首都飯店,竟然撲閃著翅膀,竟是眼看著成了一方人物了。
羅戰松看到他們,也是驚訝。
他噗地笑出聲,之后彈了彈煙灰“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們,久違了久違了,我們美麗的孟總,還有陸小少爺,難得你們貴足踏賤地,竟然來這種邊境小地方了。”
孟硯青眼神淡淡的,理都懶得理,只看著那經理“請問解石師傅現在方便嗎”
經理略有些尷尬,掐滅了煙,道“來了,走,我帶你們過去。”
羅戰松聽這話,眼神微妙地看了眼孟硯青,之后嗤笑了下。
帶著鄙薄和無可奈何的嗤笑。
陸亭笈聽此,卻是對謝閱道“我剛才怎么聽到一聲屁響,你放屁了嗎”
謝閱便捂住鼻子“這么臭,我能放這么臭的屁嗎”
羅戰松自然知道這兩個是說他,臉色便冷了下來“你們說誰呢”
陸亭笈驚訝看他“我們在說誰放屁了,沒說你。”
謝閱“敢情是你放的”
羅戰松冷笑了聲,便沒再理會。
他現在在這塊地界也是有里有面兒的人了,犯不著和這兩個人計較,倒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讓人看笑話
這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后院,經理讓陸亭笈先檢查過后,確認沒問題才拆去封條,之后便讓解石師傅負責解石。
解石是陸亭笈先畫線,解石師傅按照他說的來。
這時候幾個羅戰松的屬下,并翡翠公司的員工全都湊過來看,他們都知道有個北京來的小伙子竟然拿著翡翠原石指標買了十幾塊蒙料這就是大傻子了。
要知道翡翠原石指標金貴得很,是能賣錢的,現在卻用來買隨處都能買到的蒙料,再沒見過這種敗家子了
眾人自然都是看熱鬧的,全都是把陸亭笈當二傻子看,不過陸亭笈卻并沒在意,他認真地和解石師傅溝通著位置,解石師傅按照他說的,切石。
羅戰松蹙眉,看著陸亭笈,他見陸亭笈仿佛很有把握的樣子,多少也好奇了。
他納悶地看了眼孟硯青,想著孟硯青可不是那種吃虧上當的人,她精明得很,現在她兒子竟然買蒙料,難道這里面竟然有些貓膩
孟硯青從旁自然留意到了羅戰松的心思,她在心里輕嘆了聲。
自己兒子注定要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只可惜,竟然要在羅戰松跟前落難看。
她其實已經隱隱有了一種預感。
羅戰松在云南發展到如今規模,羅戰松對翡翠市場的勢在必得,而自己兒子明顯對翡翠對賭石很癡迷,種種跡象顯示,看來兒子和羅戰松命中注定要在一個領域遇上,并且有一場針鋒相對的較量。
不過也沒辦法,孩子大了必然有自己的想法,他既然想要那就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