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寧凡別無選擇,甚至,他的選項里,只有生死二字,根本沒有道德,沒有人倫。
強者為尊的修真界,一切俗禮,都沒有實力來的真切,都沒有性命,更加珍貴。
但寧凡仍有堅持,紙鶴,師尊,七梅,寧孤,或許還有更多,這些溫暖與陽光,將讓他在魔道之中,不失真性。
女尸億萬年從未被男子碰過的纖足玉趾,淪喪于寧凡掌中。一雙秀足,漸漸柔和,而寧凡默誦陰陽變的定心之術,閉守靈臺不失,雙掌徐徐沿女尸纖弱的足婉,滑上玉潔冰清的小腿,滑上纖細無塵的大腿內側,待女子整個身體徹底柔軟,寧凡將女尸雙腿分開,露出其中一絲蕩人心扉的粉嫩。
粉嫩之中,一絲晶瑩的水漬,細細流出,帶著誘人的氣息。
而見到自己撫摸女尸,女尸竟有反應,寧凡哪有半點旖旎想法,更覺背心冷寒。
真是尸魔死去無數年,尸體還有反應,不是尸魔,又是什么。
只是,事情已發展到這一步,還有回頭的機會么。或者,寧凡從未想過,要在魔道之上回頭。
俯下身,寧凡喘著氣,伸出舌頭,將頭顱埋在溪水間,舔弄。
合歡妙訣,舔弄之后,便是最后一步,刺入。
否則,干澀之下,絕無半點舒適可言,有的,僅是疼痛試過的人,都知道,前戲很重要。
“凡哥哥,我我好難受”
一旁的小紙鶴,眼見寧凡種種妙術施展在女尸之上,并沒有多少反感,有的,卻是身體越來越奇怪的反應。
她與寧凡同病相憐,自小失去血親,淪入魔宗,所言所聞,都是合歡采補之術。她稚嫩的心中,并不將交歡之事,看得太重。
她與寧凡,由最初的同病相憐,到喜歡,到相守,其中有無數感情,但凌駕于喜歡、愛情甚至之上的,卻是心靈的一絲溫暖,彼此呵護。
她與寧凡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從內心甚至,厭惡交歡這一行為。也唯有面對寧凡時,她才會在天生媚骨的體制下,動情,動性。
紙鶴好難受,好難受,她從未想過,原來男女交合,還有這么多門道,她從未想過,原來男子的唇舌,還能舔弄女子的私密。
好難受小紙鶴半跪床頭,小腿摩挲,漸漸感到體內一絲熱流,潤濕
“凡哥哥,我好難受”
小紙鶴動了情,纖纖素手從背后,攔住寧凡并不粗壯的腰,心頭微微奇怪,奇怪寧凡的身子,怎么強壯了這么多。
寧凡只覺頭都大了,一面,是挑動了情、一心求歡的紙鶴,一面,是已然軟化、并有些詭異恐怖的女尸。女尸慘白的身子,漸漸泛起一絲紅暈,曖昧而動情,但寧凡見到這紅暈,心中只有忌憚。
尸魔,這是尸魔不管了
刺入,刺破女子謹守億萬年的一層隔膜。然后,粗暴如暴雨般馳騁,毫無憐惜。
鮮血滴落薄被,女尸秀眉似乎皺了一下,睫毛之上,竟帶了一絲淚珠。有些疼呢只是再疼,也叫不出,但一絲火熱,卻催促著女尸的尸變
而其藕臂之上,謹守億萬年的一抹朱砂,消散
守宮砂,此女,曾為誰守身如玉么
“疼你可恨”女尸想要開口,卻說不出若她蘇醒,或許第一件事,就是,滅了寧凡
而寧凡,一面采補女尸,以最巔峰的舒適,壓制玉皇丹帶來的痛楚,一面,卻雙手齊動,一手握著紙鶴椒乳,另一手,滑下
“嗯”屋內,回蕩著紙鶴若有若無的聲音,心滿意足。即便只是寧凡手指,給紙鶴的刺激,也非比尋常。
寧城上空,血戰連天。寧城下方,寧凡卻在風花雪月。
而女尸,尸變猶未停止,億萬年來,第一具上古尸魔,竟是在寧凡身下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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