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對于真界功德沒有概念,所以不知道這些功德算是多還是少。
“可惡你不許動本宮的玉冊那些功德本宮攢了許多年,豈能便宜了你”是蟻主的憤懣聲。
“不要在我識海里吵吵鬧鬧,否則我不介意再讓你嘗嘗魅術的苦頭。”
“你哼”蟻主又一次妥協了,內心卻在滴血。
寧凡將開天玉冊暫時收起,而后饒有興致地打量起香案的符紙、清水酒。
不知道這二物是何功用不要緊,他可以和它們聊聊天,問一問。
“你叫什么名字小符紙。”
我叫玉清神雷符。
我叫清神雷符。
我叫太清神雷符。
哦原來三張符紙品種還不一樣。
一番聊天之后,寧凡弄清楚了,原來這三張符紙都是一次性消耗的符紙,使用后,可釋放出無限接近第三步威力的圣人雷法。
對蟻主而言,這三張符紙用處不大,當初制作出來,不過是為了紀念鴻鈞圣宗的玉清、清、太清三位師兄罷了。
但對于寧凡而言,這三張符紙,幾乎意味著最強護身底牌了
末法時代有多少人能接一招圣人雷法不死怕是遠古大修受了此符一擊,都要脫層皮的,至于一階、二階的準圣,寧凡可不認為有多少人能在此符一擊之下生還,當然,對方擋不住,還能躲,實戰此符能否真的湊效,尚未可知。
“很好,這三張雷符歸我了。”
“嘁,連三張劣等開天符都不放過,真是小家子氣。”蟻主鄙夷道,以她的圣人眼界,顯然看不起寧凡的小家子氣。
“說起來,你最初對付我時,倘若用這些雷符,我是非逃不可的。”寧凡似有猜測。
“我不取,自然是散魂之身取用不了。散魂的局限性太大,否則你以為本宮堂堂圣人會缺乏手段對付你一個小輩你應該感受過,本宮倘若神通在身,一個眼神能殺你的”蟻主沒好氣道。
“果然如此。”
三張雷符在手,寧凡略微祭煉后,直接將三張雷符存于丹田元神處,日后遇到絕境,隨時都能祭出保命。
而后,他又和清水酒聊了起來,聊完后才知,這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蟻主當年參加鴻鈞圣宗的道果大會,從大會分到的道酒。
這一碗道酒飲用下去,約莫可提升圣人十分之一紀修為。正是因為此酒太過珍貴,當年蟻主才舍不得喝,打算留到沖擊瓶頸的關鍵時刻再飲,卻不料出了變故,再無飲用的機會。
最終,這珍貴無的鴻鈞道酒,便宜了寧凡。
“根據這道酒自己給出的說法,此酒非圣人不得飲,否則將迷失于無盡輪回之,永失真行,亙古至今,絕無例外,不知有多少真界大修貿然嘗試,最終被此酒抹滅存在。以我如今修為,服之等于找死;倘若我哪天成圣,以我資質,又未必需要多這十分之一紀的修為。和三張雷符不同,此酒價值雖大,于我而言,卻反而有些雞肋了。”
當然,算是雞肋,寧凡也不會放過,還是把這鴻鈞道酒收取走了。
蟻主恨得牙癢癢,偏偏無力阻止寧凡搶她的寶貝。她本以為寧凡搶完這些算了,可寧凡太過分了搶走這些死物還不算,居然還想搶走她的道
“瘋子你這該死的瘋子那是本宮的道山你焉敢劫掠你取之何用本宮的道,于你無用”蟻主氣憤道。
“無用偶爾和她聊聊天,算不算用處”寧凡笑道,蟻主不開心,他開心,這道山,他還取定了。
“哼你以為你是誰圣人道山想搬能搬嗎你,搬得動嗎遠古大修被這山砸到,都會被其重量鎮壓,無法逃出的”
哦這道山還能這么用拿來鎮壓遠古大修都可以要不要這么厲害
蟻主越是這么說,寧凡越想取走道山。
“你真應該好好翻翻我的記憶,看看我和這座道山的對話。遠古大修都承受不了此山重量,我當然也搬不動,可她若是自己愿意和我走,我又何必去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