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斬了你一劍我殺了他,殺了他”全知一秒失去記憶,又瘋了。
“咦,寧小友,你居然自行進入到太極滅境這不合理啊,你體內陰陽二氣明顯不夠做到此事,為何竟能如此莫非你天資逆天到不利用陰陽二氣也能做到此事”全知繼續犯傻。
“前輩,是你斬的我。”
“哈哈哈寧小友你是愛說笑,好端端的,我斬你作甚,你又不是我的奪父仇人。”全知老人果然不記得了。
“算了,前輩要傳給我的東西,我已經理解了。理解歸理解,我終究無法憑自身本領踏入太極生滅境,這其需要的陰陽二氣數量太龐大了,我想要修出這等數量的陰陽二氣,卻不知需要多少年。”寧凡嘆道。
“怕個鶴球師兄帶你去踢宗,按道理是該師父帶你踢宗的,可師父究竟是誰呢,哎,想不起來了”
“踢宗”寧凡神魂微微一震,這簡簡單單的二字,卻勾動了他深藏于心的某種情緒。
“對,是踢宗這可是我兩儀宗的傳統走,我們離開地淵,去北天轉轉”
“可前輩不是有鎮壓蟻主的事情要做聽前輩前度口氣,似乎無法離開地淵,否則便會致使蟻主蘇醒。”
“哎呀,不小心忘了此事,這可如何是好師兄不能親自帶你踢宗,那便只能派人領你去了。派誰去好呢象兄是陽封重要一環,驢兄壞了還未修好,雕兄修為太弱,鳳梨兄前幾天被我吃掉了,河豚兄正處在修毒的關鍵時刻,泥巴閨女最近詛咒剛解,扶不墻,不宜出戰果然,還是師弟你一個人走一趟吧。給,這張名單拿去,面的宗門全部踢一遍列出的仙料全部搶一遍少一個都不行來,讓師兄在這張名單按個血手印,知道這是什么手印嗎這叫投名血誓令,倘若你不踢完這些宗門,師兄便會違反血誓,自爆而亡為了不讓師兄死掉,你一定要挨個踢光所有宗門,奪盡名單的天材地寶”
寧凡無力吐槽
這世有哪個師兄,為了逼師弟搶東西,拿自己的性命作威脅
他見識過各種魔頭,對付各種二貨都有豐富經驗,可唯獨對全知老人無計可施,不是不知如何處理這二貨,而是面對此人,他狠不起來,很多手段便也無從使用了。
開什么玩笑
他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為了保全一個陌生老頭的性命,跑去北天宗門大肆劫掠
他干嘛要在北天大第二輪開始的前夕,跑去得罪整個北天
他有病嗎
“什么是誰拿著我的手,在這份名單按下了投名血誓印難道是鴻鈞好你個卑鄙的賊禿,堂堂玄門第一人,竟如此算計我這等元嬰小輩竟一絲香火之誼都不顧嗎鴻鈞,你枉為逆圣尊師”
“”寧凡扶了扶額頭,嘆息,所以這一次輪到鴻鈞祖師背鍋了嗎。
他為什么有點幸災樂禍想笑。
“師弟,救我鴻鈞想把師兄算計死,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吧去劫掠,去保全師兄的性命”全知淚眼汪汪懇求道。
“你,贏了”
寧凡重重一嘆,接過名單,身形一晃,朝地淵外飛去。
他的取向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所以這是他第一次為一個男人赴湯蹈火么真是令人尷尬。
在他飛出地淵的瞬間,頓時有數十名光族修士圍了過來,一見寧凡相貌與某張通緝令的畫像不謀而合,頓時神色不善
“拿下他此人是水宗要抓的人”
寧凡目光一寒。
圍住他的光族修士不乏女修,他竊言術一開,直接從這些女修內心之讀取到了一些情報。
卻原來,在他傻乎乎留在地淵給全知老人做研究的時候,水宗道子扶蘇塵竟在整個北天范圍,對他下了懸賞令
殺畫人,可得水宗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