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魚主已經知道,他視如孫女的酒妖,之所以下落不明,是因為被寧凡抓走了。
魚主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呢
這還要從寧凡邀請魚主在北極宮療傷說起。
時間退回到那一日,魚主和寧凡、純陽、雷澤告別。
寧凡“此地乃是仙皇洞府,最適合療傷,魚兄不妨暫留此地,療養傷勢,為何急于離去”
魚主“我有急事,不可久留。”
純陽“若有困難,不妨說說,說不定我們能幫上一些。”
魚主“哎,是這樣的,我認識一個小家伙,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就像是我的孫女一樣。這小家伙,從沒有離開我太久過,可近日,她卻不知所蹤。”
雷澤“失蹤可有線索。”
魚主“沒有。我在她的身上種了印記,可如今卻感應不到分毫。也不知,她是困在什么上古遺跡之中,還是卷入了什么危險又或者,其實是記恨我總是偷她的酒喝氣得故意躲起來了諸位且幫我分析分析,哪種可能性最大”
寧凡“你有她的命牌么”
魚主“有。命牌未碎。”
寧凡“她身上有你的準圣印記,一般人不大可能對她出手;可若是你的仇家尋仇至于困在上古遺跡的可能性,也不能說沒有”
魚主“幻夢界中,我應該沒有仇家。”
寧凡“這么肯定”
魚主“有因果的仇家,皆已殺盡。”
寧凡“”
魚主“困在上古遺跡之類的特殊空間倒是大有可能,這丫頭,平日性子就跳脫,常愛往上古遺跡里鉆”
雷澤“那可有些危險。北天雖有天條律令維護法紀,卻也有不少魔道人物存在。這些魔修最愛將洞府建在上古遺跡內,你那孫女可別是在哪個遺跡探險時,被什么貪花好色的魔頭抓走,關進鼎爐空間之內豢養起來了。”
魚主“可恨我這便去北天遺跡挨個尋找,定要將小酒救回來”
純陽“別去雷老頭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真信了那些個魔修便是抓鼎爐,也不敢抓和準圣有關之人,這一點,寧兄之前不是也說了么”
雷澤“呂老頭,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急色之人,豈會瞻前顧后,萬一真有什么色中餓鬼不怕死呢你看魚兄相貌雄偉,他的孫女定也是閉月羞花”
純陽“他們不是親爺孫”
雷澤“總之,魚老頭的孫女閉月羞花就對了。”
純陽“可你又不曾見過,怎能斷言此事”
雷澤“直覺老夫一生行事,幾經生死,每每大難臨頭,便是靠著自己的直覺逢兇化吉。”
魚主“呵呵,還真讓雷老頭說對了。我那孫女,確實長得很俊。我這孫女啊,雷兄、呂兄可能沒有見過,不過寧兄應該是見過的。當時啊,這丫頭在暗中窺伺,想對寧兄出手,我說了她幾句,她應該是聽進去了”
說話間,魚主取出酒小酒畫像給眾人看。
再之后
時間回到現在。
“魚主爺爺你是不知道那寧凡有多么可惡他把我抓起來之后,和他鼎爐們關在一起你知道他養了多少鼎爐么,十萬,不,也許是一百萬,一千萬個我沒有數清,因為根本數不清他的好色程度,讓我感到震驚我當時真的嚇傻了”酒小酒。
“寧兄骨齡尚淺,正值年輕力壯,養個十萬八萬鼎爐,卻也正常。”魚主不以為然道。
“這這還正常”酒小酒驚嚇了。
“你可知我們魚族一次產多少魚卵便是尋常可見的草魚,一次也可產40萬,若是一些特殊之魚,一次便是上億之卵”魚主。
“這分明是兩碼事”酒小酒。
“那我們便就事論事好了。你對人出手在先,人家雖將你關押,卻未傷你性命,亦未動你分毫,已是仁義。若換成是我,有不長眼的上門惹事,直接便會一劍誅殺,哪有那么多道理好講。所以,知足吧,有這次教訓,以后不要再惹是生非了。”魚主。
“可是”酒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