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哦。
他說,“所以按照你這樣說,我應該謝謝你讓我脫離了危險。”
“不用謝。”桑伊摸了摸耳朵,“我才該謝謝你才對。”
布魯斯問,“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記者。”桑伊回答,“大都會恒星日報當記者。”
布魯斯微微一頓,“哦,這個我知道。”
大都會恒星日報的記者,他當然知道。
桑伊歪了歪腦袋,雖然布魯斯神色自若,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一點微妙。
“你和你前男友,為什么會分手”布魯斯忽然問。
“觀念不合。”桑伊只簡單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之后他沒有再就著這個話題繼續往下說,只問,“韋恩先生還有事對嗎”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應該去不了了。”布魯斯說道。
“為什么”桑伊奇怪問。
“因為,下雨了。”布魯斯說。
果然滴滴答答地下起雨來,桑伊睜大眼,“那要先避雨呀,要不然到時候生病了怎么辦”
布魯斯任由桑伊把他拉到屋檐下,兩個人看著屋檐之外的雨越來越大,很快,破敗的屋檐也無法擋雨了。
“這個怎么辦”桑伊轉頭,眼巴巴地看著布魯斯,“我覺得,我們可能沒有避雨的必要了。”
到韋恩莊園的桑伊渾身濕漉漉的,像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
“可憐的孩子,渾身都濕透了。”韋恩莊園的管家說,“先去洗澡吧。”
桑伊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后看向旁邊的布魯斯。
“我帶你去吧。”阿爾弗雷德把桑伊帶上樓,“你叫桑伊對嗎”
“是的,謝謝您。”桑伊說。
“換洗的衣服都準備好了。”阿爾弗雷德說道,“你先洗,我下去看看。”
“謝謝您。”桑伊再一次道謝。
阿爾弗雷德微笑了一下,沒有和桑伊過多的交談。
布魯斯已經把外套脫下來了。
阿爾弗雷德問,“為什么不讓我去接你們呢”
“事實上我準備先避雨,但是附近并沒有可以避雨的地方,就算是在屋檐下雨也會掉下來,貧民區你知道的。”布魯斯回答。
“先去洗個澡吧。”阿爾弗雷德說道,“你今天有點像我剛進入韋恩家的時候。”
布魯斯脫衣服的動作一頓,他只反問了一句,“是嗎”
“為什么要冒雨回家呢”阿爾弗雷德又問。
布魯斯很不想承認,但是的確是被桑伊拉著跑進了雨里。
“反正都要淋雨,屋檐下的雨比天上的雨更臟,所以韋恩先生,準備好了嗎”
是不是準備好根本不重要,因為桑伊已經跑出去了。
“看起來今天的改變是因為桑伊先生。”阿爾弗雷德又說,“也許讓桑伊先生住進來會讓你開朗一些。”
布魯斯赤裸著身體關上浴室的門,把阿爾弗雷德的話也關在了外面。
今天又要過去了。
布魯斯敲了敲桑伊房間的門問,“睡了嗎”
很快,房門打開了。
桑伊探出頭來問,“韋恩先生,有什么事嗎”
布魯斯的視線落在桑伊的腦袋上,濕答答的頭發耷拉下來,有些像可憐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