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地主說陳俊小時候跟自己玩過但原主的記憶里卻沒有這一項,唔,也正常,因為比較日常的事情他的確沒有記憶,四書五經倒是記得牢牢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中途幾次欲言又止的老管家忍不住道“傅小哥,我們少爺雖然和正常人不一樣,但他真的沒有壞心,甚至比很多人都要好。”
于是接下來這位老者就舉例了很多陳少爺是個好孩子的例子,比如心地善良連螞蟻都不舍得踩死,比如從不會打罵那些陪他玩的小廝,也比如以前老爺允許少爺出去玩的時候,他還會將自己的食物分給村里的小孩子們吃
傅文鈺安靜地聽完,這些事情有些他聽說過,有些則沒有聽說過,但不管如何,從這些事情上看,他更確定了陳少爺是一個心智不健全的人,換句話說就是小孩心性。
所以他誠懇地道“那按你這么說,你們家少爺如今已十四歲了,但他平日里喜歡的卻是玩鬧,這樣看來他需要的并不是一個妻子,而是玩伴。”
小孩子成什么親呢,有人陪著一起玩就行了。
陳管家頓時愣住了。
不等他再說,傅文鈺一拱手,“告辭。”
從陳家出來,他越想越覺得陳少爺不應該成親。
理由很簡單,一個一直保持著小孩子性格的人,即便是成了親,也不會成熟起來。而且更為嚴重的是,被嫁過來的那個女孩子,難道不會恨上陳家嗎等將來陳地主夫婦老去,恐怕陳家還會不會姓陳都不好說。
不過這就不關他的事了。
既然陳地主答應了以后不會再讓人上門提親,那傅文鈺就將陳家拋到腦后,轉而思考起要怎么解決傅二嬸這邊。
在傅蓉這件事情上,陳地主是主犯,傅二嬸是幫兇。
主犯不難解決,因為傅家與陳家并沒有厲害關系,陳地主在看到他堅決的態度以及掙錢的實力之后,放棄在意料之中。
但幫兇二房這邊,就比較難了。
一句話,打老鼠容易,不傷了玉瓶就很難。
老鼠指的當然就是貪心的二房夫婦,玉瓶則是祖父傅大石、他們一家以及二房的兩個子女也就是原身的堂弟妹,春花和文舉。
傅青石和劉氏成親也有十幾年時間了,有兩個孩子,還是雙胞胎,就是傅春花和傅文舉,今年十一歲。
他們家是典型的歹竹出好筍,夫婦兩個愛貪小便宜,對錢財非常看重,為此不惜算計親人,但兩個孩子的性格卻還不錯。
在原身的記憶里,堂妹春花任勞任怨,家里的很多活都是她干的。而堂弟文舉則是原身的小跟班,很崇拜原身。
不過傅文舉現在不在家,被送到劉氏娘家學木工活了。
作為一個狗血文作者,傅文鈺對于怎么打擊極品親戚,是具有豐富的口頭經驗的。包括但并不限于堵著門罵一天、攪黃對方工作、喊親戚朋友上門評理、借力打力等等,但這些方法再加上不傷玉瓶的前提之后,能用的寥寥無幾。
直到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他才想到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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