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陽還沒平息下去的渴望再度燃起來,等她躺在床上才長舒一口氣。
余清音老老實實地蓋好被子,甜甜道“晚安。”
誰能安
岳陽一夜難眠,翻來覆去都是夢,第二天眼珠子都是烏漆嘛黑的。
余清音則是神清氣爽,測完體溫“369,還得去醫院嗎”
岳陽“開了兩天的藥,聽醫生的。”
他說的也不算。
余清音自己也惜命,沒有反對,只是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看她把拖鞋扔進封口袋里,岳陽道“晚上不回去,好嗎”
又趕緊澄清“我什么都不干,就是起床看見你高興。”
很柏拉圖,余清音想想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出差,說“也行。”
她點這個頭的時候,其實做好岳陽半夜爬床的準備。
但一連好幾天,真是一絲動靜都沒有。
余清音的病來得快去得快的,活蹦亂跳之余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
岳陽還以為自己做錯什么事,先反省一通才問“怎么了”
正值周五晚上,兩個人買了零食窩在酒店的沙發上看電視。
余清音嘎嘣嘎嘣咬著薯片,搖搖頭“沒有啊。”
明明聽著就是有。
岳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伸手先摸摸她的額頭,確定沒事后“是不是困了”
余清音給他看手表“才八點。”
確實很早,岳陽搭著她的肩“那再看一會。”
余清音的心思全然不在電視上,眼睛滴溜溜地轉,手不安分地動著。
岳陽下午去公司開會,現在還穿著正裝,本來扎在腰帶里的襯衫被偷偷地扯出來。
他道“清音。”
余清音一本正經地看他“怎么了”
她全然天真的模樣,就是做什么又能怎么樣。
岳陽只好親她一下“沒事。”
余清音嘴角偷偷勾起,在他的腹肌上戳一下。
一下覺得不滿意,手慢慢地往上。
岳陽又不是真的柳下惠,按住她的爪子往下,停在腰帶上“解開。”
燈亮得晃人眼,金屬的扣頭有些硌手。
咔嗒一聲,余清音問“然后呢”
她仿佛真的在虛心請教,岳陽繃著的最后一根弦也斷掉。
他的呼吸逼近,一手撐在沙發上。
余清音被迫看著燈,只覺得暈眩不堪。
她下意識抓緊手邊的東西,指甲劃過岳陽的背。
岳陽親親她的臉哄“乖,很快就好。”
余清音居然信了他的鬼話,沒想到這就是一句爬山時常見的騙局。
她只能自食撩撥他人的惡果,享受著總算到山頂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