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余景洪,從小都憤憤得像是想把妹妹薅禿,以至于余清音現在懷疑自己的發際線高全拜他所賜。
岳陽扎的麻花辮,松松垮垮得迎風就要散。
余清音都不敢大步走路,掏出手機“先拍照紀念好了。”
別撐不到五分鐘。
岳陽看她還穿著皮卡丘的睡衣“更可愛了。”
余清音從小到大都被夸生得圓頭圓腦的,兩頰的嬰兒肥到如今還沒有消失的意思,只看上半身整體風格并不違和。
她心里是很滿意的,說“回頭買個jk穿。”
別回頭啊,岳陽環著她的腰“我量量尺寸。”
根本是別有居心,余清音撥開他的手“安分點。“
她切換得快,立刻正襟危坐“開始干活了。”
岳陽剛被撩撥起來的那點心思浮動,沒辦法立即按下去。
他只差搖尾巴“不帶你這樣的。”
余清音敷衍地親他一下“乖,自己玩去。”
好歹給點甜頭吧,岳陽扣著她的后腦勺,重重擦過她的唇,掠奪她的呼吸。
余清音的手放在他的肩上,保留著最后的清醒掐一把。
力道不輕不重,岳陽抵著她的額頭笑“晚上有你好看的。”
余清音“晚上我要通宵工作。”
話是這么說,一到十點她就犯困。
岳陽深知她的作息,拽過椅子坐在邊上“寫到哪了我看看。”
余清音有一種無顏見爹娘的羞愧,捂住屏幕“別,等我改好你再看。”
早晚要見公婆的,岳陽也不強求。
他道“那明天再改,都這個點了。”
明日復明日,事情何其多。
余清音的進度仿佛走進死胡同,合上電腦的那刻扭頭看“別有用心。”
岳陽在她額頭點一下“保證什么都不做,快點洗澡睡覺。”
他說到做到,躺在床上整個人純潔得都快發圣光。
反而余清音覺得有點不得勁,手在被子下面偷偷動來動去,拉開他的衣角。
岳陽本來是真的打算讓她好好休息,現在任何體貼的念頭都煙消云散,反身半壓在女朋友身上。
他手撐著床,體重不壓迫人,氣息卻將人緊緊纏繞。
明明不是第一次,余清音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她在黑漆漆一片中不說話,兩個人都察覺對方的視線落在彼此身上,好像要把人看穿。
余清音受不了這種沉默,一顆心跳得越發快,把手收回來“你別不動啊。”
岳陽“剛剛不是膽子很大嗎”
余清音向來是語言上的巨人,逗他的時候什么話都敢講,到了動真格反而乖巧起來。
她別開臉“那我要睡了。”
現在就是天王老子來,岳陽也剎不住車,他咬著牙“是你先開始的。”
怎么收場就由不得她了。
余清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起伏之間覺得這一夜實在漫長。
她困倦得手指都不想動彈,騰出力氣罵人“王八蛋。”
岳陽全盤接受,甚至說“再罵一句。”
什么毛病,余清音偏不如他的意,抿著嘴不肯開口。
岳陽不輕不重地用力,手停在某一處“乖,就一句。”
好吧好吧,一句就一句。
余清音失去抵抗力,任由他翻來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