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義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痛道:“這么說,我們河東市的武者中就可能有他們的人。”
“這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們的身份相當隱秘,如果不暴露的話,沒人知道他們隱藏的身份。”白曉玲沉默一下,說道。
想想也是,這畢竟是恐怖組織,見不得光,一旦暴露身份就是死。
“對了,失蹤的那個大武者是誰?”陳守義忽然想起來問道。
“是武道公證及風紀檢查處的方勝杰方處長!”
陳守義聞言不由失神了一下,放下咖啡。
原來是他。
當初對方相當看好他,還想把他招入武道公證及風紀檢查處,只是最后被他拒絕了,沒想到失蹤的大武者竟會是他。
“你認識?”白曉玲看陳守義神色有些不對,關切道。
“見過幾次,算認識吧!”陳守義搖了搖頭,把咖啡一飲而盡。
白曉玲看著英俊帥氣的陳守義,她面色猶豫了下,咬了咬牙說道:
“你現在非常危險,這次失蹤的人,除了方處長外,大都是年輕武者,我建議你先去外面躲避一段時間。”
……
小區對面的街上,陳守義家的小餐館就開在這里,不過他還是第一次來。
餐館不大,大約只有四五十平,里面裝修還算不錯,醬色的復古風,至少比東寧的老餐館好看多了,店里冷冷清清,只有一個胖子正在吃飯。
當然現在已經下午,早已過了吃飯時間。
“你怎么來了?”陳母一看到陳守義就叫道。
“過來看看,媽,這兩天生意怎么樣?”陳守義說道。
“飯店才剛開幾天,哪有這么快生意就好的,現在每天都不夠付房租,到時候等回頭客一多,就會慢慢好起來的。”陳母說道。
這時陳大偉也走出廚房:“飯吃過了沒啦?”
“爸,早吃過了,怎么不請個廚師。”陳守義問道。
“這么小的餐館,我一個人就忙得過來,還請什么廚師。”陳大偉說道。
陳守義無語,不是他腹誹他爸,說實話,他爸的廚藝確實不怎么樣,在東寧市憑著價格便宜,還能湊合,生意還算不錯,到了河東這種大都市,根本就沒有競爭力。
不過陳守義也沒勸,家里錢還有不少,至少不愁生活,更何況還有他呢。
“媽、爸,你們有沒有去旅游想法?你們也忙了一輩子了,也該好好去走走了。”陳守義不動聲色的說道。
“旅什么游啊,費那個錢干什么,又累又沒什么好玩的。”陳母節儉慣了,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但話說道一半,她就感覺到一絲異樣,連忙壓低聲音道:“等等,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經歷過邪教事件,她如今對這種事情相當敏感,陳守義只是稍稍提起,她就敏銳的感覺到不對。
“最近河東治安有些亂,有個地下組織正在到處興風作浪,我是武者自然不怕,也不好走,就怕一些人會針對武者的家屬,到時候恐怕會連累到你們和妹妹。”陳守義輕描淡寫的說道。
陳父和陳母彼此擔憂的看了一眼。
……
在陳守義勸說下,陳父陳母行動很快,當天下午就和陳星月一起匆匆的走了,他親自送上火車。
“你真決定留在河東市?”返回的路上,白曉玲看著后視鏡中陳守義閉目養神,一臉沉靜,不由問道。
陳守義睜開眼睛,彈了彈指甲,發出錚錚的響聲,淡淡的說道:“我可沒有一聽到風吹草動就如喪家之犬逃離的習慣,想來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