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義把情況說了一遍。
白曉玲嗅覺敏銳,聞言立刻說道:“陳總顧,你肯定被人陰了,就算白天通知不到人,晚上也應該通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他點了點頭,心中泛起一絲冷意,這件事情用他掉落的牙齒想,也能猜到,肯定是那個雷瑞陽做的手腳,沒想到對方竟這么陰!
“可惜這事只有你父母和妹妹知道,算不上證據。”白曉玲也沒問得罪了誰,以對的身份任何一個得罪的人,都不是她一個小科員惹得起的,她來回走動,一邊思索一邊說道:“不過也許可以從通知的那個人下手,爭取取消處分。”
“如果找不到證據,我會有什么處罰?”陳守義沉聲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白曉玲說道:
“具體處罰還沒出來,我從一個在市政府工作的朋友打聽過口風,這次上面恐怕不會輕輕放過,你身為大武者,帶頭逃避軍事訓練,估計會被樹立典型,至少也是警告處分。”
“嚴重一點的呢?”陳守義問道。
“這事沒有先例,也不好處罰,不過應該算不上嚴重,最多記過,或者扣罰津貼和工資。這事我先幫你查查看,但希望應該不大,現在都沒攝像頭了。”
陳守義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算了,不用麻煩了。處罰就處罰吧。”
記過這對武者來說毫無意義,無關痛癢,最多也只是惡心人,就算扣罰工資和津貼,也沒什么大不了,上個月工資加津貼的五百六十五萬,足夠他生活很久了。
到時候真的取消處分,要求他繼續參加軍訓,難道還真去。
“你可不要大意,到時候上面對你印象就差了。”白曉玲替他心急道。
……
在陳守義的勸解下,白曉玲很快就走了。
他回到臥室,心中依然臉色黑沉。
雖然他本心上也不想參加什么軍訓,不僅是貝殼女的安置問題,還有他形象問題,這次雷瑞陽的手腳,從某種程度反而成全了他,讓他不用再糾結到底去不去了,但這種陰人的小手段,實在讓人不爽。
他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靜靜看著外面的夜色。
工業區的機械轟鳴聲遠遠的傳來。
“這次悶虧,我咽下了,千萬不要再有下次……”他摸著自己凹陷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喃喃自語道。
“好巨人,我要不行了,我眼睛都睜不開了,我要睡覺了!”
聽到貝殼女的聲音,陳守義陰沉的臉色立刻輕柔下來。
“先別睡,等吃了再睡。”他連忙說道,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頭一磕一磕,連眼皮子都已睜不開的貝殼女,立刻拿出蜂蜜,倒了半調羹,用熱水調勻后,放在她面前。
“醒醒,快醒醒。”
聽到聲音,貝殼女睜開沉重的眼皮,雙眼迷離的看著蜂蜜,迷迷糊糊的低頭喝了幾口,小小的身體如不倒翁的搖晃了幾下,就躺倒在床上,很快細弱的鼾聲就已經響起。
ps:不好意思,這章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