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炭火跳躍的火焰,照的兩人臉上一明一暗。
一整只雞,很快就被連肉帶骨的吃完,兩人就各回房間。
陳守義拉開公文包,發現貝殼女還在睡覺。
便不在管她。
他躺在床上,立刻閉上眼睛進入知識空間。
選擇今天教堂的記憶的,迅速的進入。
此時恰是那傳遞命令的中年人進來的那一刻。
陳守義原本彎腰低垂的身體,慢慢抬起頭來,站直身體,原本恭敬虔誠的表情,也變得冷漠殘酷,旁邊的羅景文似乎感覺到一絲異樣,連忙拉著他衣服,使著眼色。
他撥開對方的手,迅速的朝前走去。
擁擠人群頓時仿佛被分開的水面,迅速朝兩邊倒去。
驚叫聲此起彼伏,現場變得一片騷亂。
前面的祭司和中年人,看到迅速朝這里過來的陳守義,面色大變,大聲喊道:“他是褻瀆者,快抓住他,快抓住他。”
附近的幾個邪教徒聽到祭司的命令,瘋狂的朝他撲來。
陳守義扭了扭脖子,臉色露出一絲暴虐笑容。
對著前面一個邪教徒,腳尖蹬地,擰腰,全力力量凝成一股,猛地揮出一拳。
“轟!”
一時恍若重炮轟鳴。
狂風厲嘯,空氣多了一層淡淡紅色。
一具無頭的尸體,倒飛出去,連續撞飛了七人,前面幾個,無一不被撞得骨骼斷裂,最嚴重的一個,胸腔嚴重凹陷,口中不停吐血。
就連周圍沒有被撞飛的邪教徒,也暈倒在地,耳朵流血,顯然被一拳揮出的音爆,震暈在地,耳膜撕裂。
看到這可怕的一幕,人群回過神,嚇得尖叫一聲,拼命的往后躲。
很快,再無一人,敢擋在陳守義面前。
他腳踩在滿是鮮血的地面,只感覺心中暢快。
連白天的壓抑和憋屈,也消散了大半。
那個過來傳遞命令中年人臉色驚恐,一邊緩緩后退,一邊迅速抽出劍,試圖抵抗。
陳守義冷笑一聲,腳下如縮地成寸,跨越五六米遠,對方手中的劍還沒刺出,就已經被他在握在手中。
“褻瀆者,撒耶冕下已經到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他臉色絕望道。
陳守義笑了一聲,忽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身體提了起來。
他臉色漲紅,驚恐的渾身掙扎。
旁邊那個祭司趁機打算偷偷逃離,被陳守義忽起一腳踢中胸膛,身體都被踢出兩截。
所有的邪教徒,驚恐的四散逃離,現場一片混亂。
羅景文迅速過來,臉色陰沉猶如滴出水來,壓抑著憤怒,沉聲道:“陳守義,你他媽到底在干什么,快逃!”
“你先走,我隨后就來。”陳守義說道。
說著迅速從中年人的口袋里,摸出那張紙條。
“晚禱告延長兩個小時,配合撒耶冕下,搜索全城。
另,大夏國派來打探情報的三個褻瀆者,已抓到一個,被關在橫關監獄,把這個信息泄露出去!
——蕖江教區”
陳守義掃了一眼,不由眉頭一皺,又是這種無法辨別真假的消息。
可能真,也可能假!
接收命令的對像只是主持基層教堂的祭司,只需服從命令,完全沒有了解全局的資格。
羅景文也看到紙條,身體一震。
陳守義把那中年武者,摔在地下,一腳踏住胸腔,用劍指著對方喉嚨,冷冷的說道:“機會只有一次,這消息是真是假?”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聽從命令的小人物,饒了我,我什么都沒干啊!”中年人感覺著劍尖,已經刺破皮膚,嚇得直接崩潰,連連求饒。
就在這時,一股壓抑的氣息開始彌漫。
陳守義豁然轉過頭。
下一刻,就看到一個赤身**的身高足有兩米五的詭異女人,緩緩的走入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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