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么快?”陳守義驚訝道,他還以為還要過幾年呢。
“據說這人在修煉前,就是一位真正的苦修者,接觸武道時,就已經三十五歲了,錯過了修煉的黃金年齡。”李文武說這里時,臉色有些敬佩道。
陳守義聽說過印西國的苦修者。
很多信奉印西教的人都會在俗世的所有事完成后,收拾行囊放下一切去修行,他們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食不果腹,忍受著寒冷和炎熱,有些人甚至禁欲一輩子。
這是一群真正的狠人,不是對別人狠,而是對自己狠。
自身的對他們猶如軀殼。
比如修行期間舉著自己的右手,一舉就是三四十年,整個胳膊的都已經壞死,通過這種方式來達到修行的目的。
有的苦修者更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放在冰天雪地里凍,活埋在地下,穿著帶釘子的鞋,甚至把自己掛在樹上,一次就是幾天幾夜!
這些人追求心靈的寧靜,意志堅定如鋼,對普通人來說艱難的入靜煉己身,對他們完全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這時不知為何舞池內忽然打斗起來,一片騷亂。
“砰!”
一聲悶響。
一個軍官身體被打飛。
陳守義原以為是普通的打斗,不想去理會,直到聽到密集的骨斷聲,他才感覺到不對勁。
一個白人軍官神色扭曲,雙眼赤紅,口中發出低沉的咆哮聲,狀若瘋狂,在這個軍官俱樂部里他如虎入羊群,每有擊中者,不是重傷就是瀕死。
一時間竟無一人敢靠近。
他眉頭微皺,念頭一動,空氣凝固,那瘋狂的軍官和附近幾人,動作被瞬間定格。
陳守義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李文武也立刻跟了過來。
“怎么回事?”
陳守義聲音不大,但不知為何,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凝滯如山的壓力,胸口仿佛堵著一塊巨石,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原本的喧鬧聲和尖叫聲迅速平息。
隨著陳守義和李文武過來,人群慌忙的一條通道,其中一個女孩太過慌亂,甚至摔倒在地。
“是,godhen。”
有人認出了陳守義,很快就傳遍全場,所有人都敬畏莫名。
陳守義看了眼兩個傷者,一個胸口已整個坍塌,一個脖子都被折斷了,口中只剩下出氣沒有進氣,顯然已經不活。
“估計是被蠻神精神污染了?”李文武一臉嚴肅的說道。
“精神污染?”陳守義疑惑道。
“你可能沒遇到過,很多部落都有神像和神廟,推平時往往會出現神降,盡管這些神像神廟都是遠程摧毀,而且負責此事的每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但即便如此,這事也時有發生,這人顯然是不知不覺中招了,更嚴重的是,最近好像越來越頻繁了。”李文武神色凝重的說道。
陳守義心中若有所思。
很快,憲兵隊就聞訊趕來,控制住這個污染者。
……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有大批士兵運送到前線,運兵卡車川流不息,十天后,大后方的清繳戰爭便漸漸結束,只剩下零星的戰斗,同時大部隊開始重新擴張,收復淪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