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印陽按住她的手,章茹疑惑“怎么了,你不想嗎”
“臨時有個春茗宴,陳董趕不及,我跟周總去一下。”
章茹看著他,哦一聲。
葉印陽打開開門,把個泡沫箱給她“放不了多久,天沒吃完就別吃了,有變質風險。”
“什么啊”
“零嘴。”
章茹打開看了看,忽然想起來“我這也有東西要給你。”
剛好也在車里放著,章茹跑去把那盒花膠公拿給葉印陽“你別看這個輕飄飄,五位數一斤,很貴的。”
廣東人喜歡海貨干貨,葉印陽也陪家里奶奶逛過幾次干貨店,拿到手里看了看“還回去吧,沒有這個必要。”
“好喔。”章茹馬上就接過來了,笑得眼睛一彎“我都跟他說葉總大好人一個,怎么會收下面人的禮呢是吧”
她擺人上臺,葉印陽故意逗她“很難講,有沒有可能我只是不喜歡海貨”
“那你喜歡什么,女色”章茹對答如流,手指開始戳他拉鏈的部位,被葉印陽握住“剛買的”他看她手腕上那條五花鏈。
章茹搖頭“我伯娘送我的,好不好看”又告訴他“伯娘就是我大伯的老婆,她好好人,從小把我帶大的。”
一直被關愛和喜愛的人,所有情緒都很直接很外放,葉印陽想起她在北京那幾天,刷個短視頻都能在床上笑得滾成一灘。他摸了摸她那條鏈子,看眼時間“我該走了。”
“哦。”猜他應該是擠著時間過來的,章茹也不黏人“那你去吧。”
葉印陽低頭親她眼皮,接了個催問行程的電話,開車離開。
章茹回家打開那個泡沫箱,里面有麻醬燒餅牛肉餅和她吃過的老回回驢打滾,還拿冰袋冰著的。
章茹摸著眼皮笑起來,還挺貼心。
只是開年事多,要約一回真不容易。后面那幾天,不是葉印陽有應酬要趕,就是章茹有局要去,比如街坊親戚大壽,或者文禾開單要慶祝。
周五忙半天,下午的時候清閑點,章茹整理了一下管培生的輪崗情況,走去葉印陽辦公室做小匯報。
剛開始一切正常,語氣內容都是公事公辦的,直到章茹手指從辦公桌面走過去碰了碰他,再被他握住。
葉印陽握她手的力度很大“晚上有沒有事”
“我要去郭慧姐家里,她兒子浩仔生日。”章茹說。
郭慧兒子,葉印陽有些印象,那天他接電話的時候看過一眼,她當時跟小孩坐一起不知道在爭什么,一臉郁悶樣。但想想她和貓貓狗狗都能吵起來,跟小孩子更不用說,也是見怪不怪。
“會很晚”
“不知道哦,可能要等切完蛋糕吧。”所以大概率要過零點。章茹拖著他幾根手指搖晃“你要約我啊”
“你今天沒開車”葉印陽思索了一下“我接你去看電影”
“行啊。”干什么無所謂,反正都是個流程而已,最后都是奔著那點事去。
他手好大,把她提起來的時候能穩穩地扣住腳踝,章茹迷色,想親親這張清俊的臉,但這里是辦公室,而且門開著,他們連手都只能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