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耳沉默一秒“如果我沒有看錯,大叔你在永安港應該有一定影響力”
老人警惕“你想我做什么我必須告訴你,我不會做任何對永安港不利之事。”
秦耳無奈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做什么抱著炸彈去炸政府大樓嗎”
老人“”
“嘻嘻”小暖暖捂嘴笑出聲。
秦耳攤手“我只是想知道永安港內部現在是個什么樣,天音教在永安港的勢力大不大,永安港人又有多少人信仰天音教,以及天音教教主有沒有在永安港露面。”
老人看看孫女,手指無意識地跳了兩下,問“你對天音教是什么看法”
秦耳毫不猶豫地說“鞋教。”
老人“”
秦耳戳老人“喂,大叔,你不會也是天音教徒吧”
老人斷然“怎么可能”
但很快老人就泄了氣“但我那幾個不爭氣的子女幾乎都是。現在永安港,只要是永安港戶籍,幾乎七成的人都成了天音教徒。”
秦耳“都是心甘情愿”
老人苦笑“不是。”
老人放下一點心防,他想著他如果想要順利救出他小孫女和長媳以及長孫,可能真的要借助這只小猴兒的力量。
老人慢慢說道“在凜冬傭兵團進入永安港之前,我們永安港大約只有百分之一不到的人信仰那個小教派,那個教派也一直表現得不爭不搶,就像是某種環保社團。但在凜冬入駐、亞瑟王得到城主之位后,天音教就從暗轉明,走到了臺前。”
“而等到他們的宗教裁判所在永安港掌握了權勢后,永安港人出于恐懼和脅迫,很多人不得不選擇入教自保。”
“這個教派做事也越來越瘋狂,先是搞出文字獄,然后就是讓人彼此告黑狀,之后又弄出奉獻金制度。他們要求所有教眾必須按周按月繳納奉獻金,不繳納的人就是有叛教之意。”
“天音教還接手了永安港很多賺錢的買賣,據說都是原主人心甘情愿奉獻給該教。但實際如何”
老人滿臉嘲諷又轉為悲哀“永安港一些已經有幾十上百年的家族和公司都在逐漸消失,他們的產業幾乎都轉到了天音教手中。而那些家族和公司的人要么成為天音教徒,要么就說是已經搬遷。”
“真搬遷
”秦耳問。
老人回問“你認為呢”
秦耳“能聯系上那些搬遷者嗎”
老人沉默一秒“從玄門對外宣稱永安港和天音教有關開始,永安港的通信系統就只能在市內有效。無論是電話還是網絡,都無法連通外界。只有天音教和永安港高層才有連通外界的資格。”
原來網絡上那些永安港人并不是真永安港人,應該說都是虔誠的天音教徒。秦耳又問“永安港人沒有反抗”
老人苦笑“怎么反抗有本事有能力的人在發現不對的時候,就帶著家人和財產離開了永安港。等到這半年,還有人想要離開,只要你能打得過城防隊,你也能走,但人走可以,財產必須留下。”
秦耳瞇眼“他們在故意放走厲害的人,留下好管理的。”
老人“對。刺頭離開,永安港就會好管理得多,所以一開始永安港對那些人離開并沒有怎么管制。只到后面越收越緊,而到后面,個人力量已經沒辦法撼動亞瑟王他們。永安港現在留下的,要么是沒能及時走掉的,要么是有牽絆在這里的,要么就是不認為自己在外面能活得好的。”
秦耳忽然問“永安港近期有沒有什么變化比如要求奉獻金額上漲之類”
老人凝神“變化要說多也算多。奉獻金額確實有所上漲,另外,天音教似乎在招募大量的人去開墾田地。甚至不顧城市周邊郊區的異生物,完全是以命在開墾農田。”
秦耳摸摸下巴,心想天音教果然出現了糧食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