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幫我拿下皮筋嗎在摟上的梳妝臺。”
“行。”
江夜拿著皮筋下樓時,孔意遲正認真洗著菜,連他進來也沒察覺。
看著女孩泡在水里纖細瑩白的手,和微微低頭散落的那頭烏發,藏在寬松衣服里的腰身,薄瘦柔軟。
他緩緩走近。
孔意遲感覺自己的頭發被人一把擼了起來。
陌生觸感令她警惕地往后看了眼,便看見江夜拿著皮筋笨拙地幫她扎頭發,神情卻格外認真。
“我可以自己來”
“洗你的菜。”
“哦”
孔意遲心里一團亂麻,洗菜的動作也顯得心不在焉。
他就站在自己身后,強烈的迷人氣息包裹著她。
扎發手法生澀,扯著她的頭皮生疼。
可除了爸爸以外,他是第一個給自己扎頭發的男人。
江夜一手抓著女孩的發,一手拿著皮筋繞了三圈,發絲高低不平,毫無審美可言,可他也就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他吐了口氣,目光冷不防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應該說是不自覺被吸引去的目光。
女孩脖頸纖長,線條流暢優美,皮膚瓷白,嫩得看不見毛孔。
他想到昨天晚上,跟隨喝醉的她上樓,進屋便看見她脫下襯衣褪下裙子,姣好身材一覽無余,像一塊無暇的玉。
男人目光鎖定脖頸白嫩肌膚上的一顆黑痣,指腹下意識點了上去。
他的這一觸碰像一道電流劃過孔意遲的神經。
她往后扭頭,長睫低垂,鼻尖秀挺,紅唇微張“怎么了”
“有點東西。”
“是什么”
有點嫩。
江夜不回應,轉身出了廚房。
孔意遲也狠狠松了口氣,她將排骨倒出來清洗,他人雖走了,那強烈的的氣息卻一時消散不了,她的心情也難以平復。
材料都準備就緒時,江夜接了通電話,不一會又走了進來。
“菜別做太多了,我要回趟公司。”
孔意遲剛燒開鍋,拿起油瓶的動作頓住“那你今天”
“今天晚點得出差,不回來了。”
恍惚幾秒“哦。”
他說完就走了。
孔意遲放下油瓶,關上火,看著準備好的食材,卻沒了做飯的熱情。
最終飯也沒做成,出來后,她拆開之前點的外賣,拿起一杯奶茶,吸管用力捅進去,咕嚕嚕吸了滿滿一大口,腮幫子氣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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