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拓并不擅長騎馬,和幾個文臣留在駐地,賞花喝茶裝風雅。
楚玉沒管他,帶著蔣明珠騎馬緩緩朝著圍場內行去。
楚玉的馬是一匹雪白駿馬,蔣明珠的馬是一匹小白馬,兩人一起行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便就有人找來了。
“明珠,來和我們一起抓兔子呀。”一個小姑娘跑了過來,身下騎著一匹小黑馬,看起來倒是一副十分熟絡的模樣。
蔣明珠微微皺眉,顯然不是很樂意過去。
楚玉正欲替她解圍,不遠處又來了一匹馬,馬上是一個身穿紅色騎裝的美貌婦人。
“阿婉,讓她們小孩子在一處玩,咱們好好來比一場如何好久沒有比較,也不知道你的騎術有沒有退步。”
來人喚著原身的小名,一副十分自來熟的親近模樣。
她也確實是原身的熟人,從前的閨中塑料姐妹花,武定侯的嫡次女秦芙,年紀與原身相仿,在閨中時兩人就經常被拿著一起比較,只是那時候原身是老威武侯的獨女,說是心頭肉都不為過,而秦芙卻只是家中次女,并不受父母重視。
原身琴棋書畫樣樣出類拔萃,導致秦芙在閨中時,一直是作為原身的陪襯而存在。
直到兩人各自成婚,嫁的夫君還都是新科進士,但秦芙的夫婿苦熬多年,如今是戶部侍郎,雖然夫君都是侍郎,但秦芙夫君是左侍郎,蔣拓是右侍郎,品級雖一樣,但官場歷來以左為尊,左侍郎離尚書的位置也更近,且戶部衙門歷來地位高于工部衙門。
原身成婚多年只有一女,秦芙卻生了二子一女,丈夫更優秀,子女數量更多,秦芙終于覺得自己超過原身。
那個來邀請蔣明珠抓兔子的小姑娘,就是秦芙的寶貝女兒沈淑怡,和蔣明珠年齡相仿。
這些年蔣麗姝和沈淑儀,倆人一內一外,全都喜歡拉著蔣明珠當對照組,踩著蔣明珠揚名,為蔣明珠的抑郁情緒做出了巨大貢獻。
“阿婉,讓明珠跟淑怡一起去玩吧,既然都來了圍場,你還怕明珠出事不成那么多護衛在呢,咱們可不能當那種把兒女拴在腰帶上的母親,你多學學我,兩個兒子來了圍場我就撒開手不管了。”秦芙笑著說道,話音重點落在“兒”字上,顯然是在諷刺楚玉沒兒子。
楚玉翻了個白眼,維持著自己日常沒素質的生活狀態“你直接說我沒兒子就行了,用不著藏頭露尾的陰陽怪氣,成天將倆兒子掛在嘴邊嘚啵嘚啵,又不是生了倆皇太子,瞧把你能的。”
秦芙聽得這話面色大變,話語涉及皇家,她不敢應承。
“什么皇太子,這話可不能亂說。”
楚玉冷哼一聲,說道“怎么你敢做還不敢當嗎”
秦芙無奈“我做什么了我清清白白一個人,什么都沒做,你不要胡亂攀扯。”
楚玉心道,不會吵架沒關系,會胡攪蠻纏就行了,甭管有理沒理,張嘴胡說八道將人拉到自己的節奏里,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她就行。
“你真要清白心虛干什么”楚玉張口就來。
秦芙急了“我什么時候心虛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虛了”
楚玉確實沒看見她心虛,但沒關系,楚玉吵架不需要擺事實,只需要亂帶節奏就行了“你急了你急了,你這不就是心虛了嗎”
秦芙百口莫辯,她只覺得楚玉變得陌生了,以前她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說話不著邊際。
楚玉繼續說話,也不管什么邏輯,反正想怎么編就怎么編“我知道你以前特別喜歡那啥,但你已經成了婚,孩子都這么大了,就該好好收收心,別總想些有的沒的,這樣對你、對你的夫君、對你的兒女都好。”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喜歡什么了”秦芙厲聲質問楚玉,她感覺楚玉的話已經影響了她的名聲。
此地還是獵場外圍,人還很多,兩人之間門的爭執已經引起不少人注意。
楚玉要的就是人多,咧開嘴,拉著秦芙跟她一起社死,大聲說道
“你喜歡什么當時是喜歡我呀我都成婚了你還對著我糾纏不清,還讓你的女兒糾纏我的女兒,你就是對我圖謀不軌、賊心不死你居然這么惡心,還想讓你的腌臜心思延續到下一代人身上,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喜歡你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