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立馬就保證道“我不說我肯定不說我可能保守秘密了”
見蘇誠著急的樣子,伍大叔慈愛的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逗你玩兒的。”
蘇誠這才塌下了小肩膀兒,心里松了一口氣。
就老三蘇誠,膽小如鼠,本鼠
之后伍磊把地窖上頭的草簾子再次蓋好,又掩埋上積雪做遮擋,然后大家才把兩筐子的凍柿子和凍梨都分了分,各自背了一部分。
眼看著時間還早,伍磊也沒著
急回村子里,反正也是今年最后一次上山了,伍磊干脆帶著蘇穎幾個多在附近轉一轉的。
不知道幾個孩子到底能記住多少,但是伍磊還是一邊兒走,一邊兒詳細的給蘇穎幾個介紹起了這附近的地形地勢,以及距離青山村的遠近和方位,多少還摻雜著一點兒與打獵有關的知識。
告訴蘇穎他們地理信息,是希望幾個娃多了解了解自己村子周圍的環境,七十年代的國內才剛剛沒安穩十幾年,作為三十五歲的大叔,戰爭的概念還并未離伍磊遠去,他總歸還是希望,即便是將來戰亂再次來臨,孩子們還是能夠有多一些活命的機會。
至于跟幾個孩子講解一些與打獵有關的知識,則是伍磊的私心了,伍磊知道,自己這輩子應該是都不會再有孩子了,但是他家里是祖傳的獵戶,父輩的技藝流傳到了他這里就斷了,說不遺憾是假的。
好在伍磊說的這些東西,幾個孩子全都聽得很認真,尤其是老二蘇茂和老四蘇諭,小兄弟倆還會時不時的跟伍磊交流提問,這讓伍磊很是欣慰。
不知不覺,一行人就走到了一條幾乎快要斷流的小溪邊兒上,這條小溪彎彎曲曲,不知道是從哪里流出來的,看起來跟地上突然冒出來的一潭小水坑兒差不多。
但是伍磊指著前方表面被凍住的小溪說“這條小溪,你們要記住,這條小溪是從草原流過來的,途經這里,會一直流入咱們村兒,形成圍繞著村子的那條大河,然后最終流進大海。這條小溪的上游,是由兩條大的江河匯聚而成,一條在我們國家境內,另外一條是從老毛子的國家流進來的。不過不管它是怎么來的,假如有一天你們在山里走失了,只要順著這條溪水流動的方向一直走,就肯定能回到咱們村兒。”
雖然這個事兒蘇穎上輩子就知道了,但是此時,她還是非常識趣的跟著弟弟們一起“哇塞”了出來。
老二蘇茂仔細的瞅了瞅地上的溪水半天,然后對伍大叔問道“伍大叔,可是這個溪水都快要干涸了的樣子,怎么能變成繞著咱們村子的那么大的一條河呢”
伍磊回答說“水位不能只看地表的部分,地下水也是江河湖泊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此處的地勢較高,所以露出來的溪水并不算多,但是在腳下巖石沙土的更深處,還流淌著更多的水。”
蘇茂其實心里聽得是似懂非懂,但是不妨礙他覺得伍大叔好厲害,懂得好多啊
伍磊接著道“生存在野外的動物,多半是需要經常接觸水源的,所以如果你們來山上打獵,水源附近的機會要更多一些,比如野雞野兔之類的,但是也要注意不要被大型的獵物傷到。”
伍磊說著說著,蘇諭突然問了一個問題“伍大叔,咱們這兒的冬天這么冷,小動物來喝水的時候,會不會被凍死啊”
青山村兒的氣候,要比蘇諭上輩子生活的地方冷太多了,所以他還真有點兒拿不準。
不過這題伍磊會,伍磊毫不猶豫的就回答道“一般是不會的,像是能夠生存在咱們這邊兒的動物,多數的御寒能力都是非常強的,比如之前你們捉到的那一窩兒野兔子,冬天的皮毛都已經長得很厚了,足夠兔子用來保暖,還有野雞身上的羽毛雖然輕盈,但是保暖效果可一點兒不比兔子的皮毛要差,有些野雞甚至在零下三四十度的大雪中都能”
但蘇諭突然指著遠方道“伍大叔,我覺得那邊兒的那個,好像是被凍死的野雞唉,它的一只腳一直待在凍住的溪水里邊兒,咱們都說了這么半天的話了,它都沒有飛走”
伍磊“”
伍磊抬頭兒,伍磊揉眼睛,伍磊再抬頭兒,甚至還上前去踢了一腳。
果然,野雞被凍在溪水里的爪子瞬時斷裂,整只雞沒有任何反抗,硬邦邦的立時倒地。
伍磊“”
伍磊“咳像是這種,就是不一般的少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