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童啊,多罕見,誰不想見呢
當然,這樣令人嫉妒的天分,想來多碰上幾次挫折,會更好地磨礪神童的心性吧。
讓蕭景曜意外的是,去年那個詛咒蕭景曜考倒數第一,結果回旋鏢鏢到了自己身上的縣案首,赫然同馮季云關系十分親近。
蕭景曜“”
仔細想想,似乎也沒那么奇怪呢。
蕭元青擔心遲則生變,特地在天還沒亮時就把蕭景曜叫了起來,讓蕭景曜趁早去考棚門口排隊,早排隊早進場,避免節外生枝。
孫夫子也在昨天趕來了。院試需要廩生為考生作保,孫夫子作為廩生,自然能為蕭景曜作保。
廩生是秀才中的佼佼者,秀才不一定是廩生,但廩生一定是秀才。因著這個規定,每年院試的時候,廩生都能收上不多來求他作保的銀子。比如孫夫子,請他作保,最少要給十兩銀子,還不算送禮的花費。
但仔細想想,這也不算太過分。院試在府城舉行,孫夫子得舟車勞頓來府城,因為院試開考的早,孫夫子還得在府城住一晚,算上一路的辛苦,以及住宿吃飯的花用。這筆銀子也不算太多。
當然,一個廩生可以為五個童生作保,也就是說一次就能掙得五十兩銀子。
雖然這筆錢對現在身揣三十萬銀子巨款的蕭景曜來說,不過是毛毛雨。但對于其他貧寒考生來說,這筆錢也得湊上好一會兒。
怪不得讀書人都想考個功名,就算考不上舉人,要是能考上廩生,單憑為人作保這事兒,就夠他們養家糊口。
秀才和秀才也是不一樣的,窮秀才說的是那些只會死讀書,沒有任何謀生手段的酸腐秀才,廩生自然不在其列。
蕭景曜到的時候,果然人不多,排在前面的也就十個人左右,都是生面孔。
但他們一見蕭景曜就明白了蕭景曜的身份,簡單抱了抱拳,寒暄了一句,“蕭公子,久仰。”
蕭景曜不知道這些人的姓名,借助年紀之便熟練裝傻,“你們來得真早,兆頭好,定然榜上有名。”
雖然他們不知道來得早和兆頭好有什么關系,但榜上有名什么的,實在太對他們心意了,幾人看向蕭景曜的目光頓時柔和不少。
蕭元青還處于“所有人都有可能害曜兒”的狀態中,站在蕭景曜身邊,跟一只護崽子的老母雞一樣,恨不得把蕭景曜擋在自己身后。
其他人“”
我們沒有惹你吧
蕭景曜見狀,羞澀一笑,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年紀尚小,家里人難免擔心些。院試要在考棚里連著待三天,我爹愁得好幾天沒睡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