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擰斷她的腦袋
就在她準備一頭撞死他時,他冰涼的手指扒開了她的頭發,輕輕一按她被死鷹砸過的地方,“疼”
她怔愣,“不疼。”
月樓迦“起來。”
寶珍即刻從地上爬起來。月樓迦讓她坐下,她便如聽話的木偶,木木坐下。她坐下后,月樓迦伸手。
宮人將一排銀針遞上來。看著尖細發光的銀針,寶珍驚駭。月樓迦要做什么用銀針扎死她
她的腦海里忽然出現一幅畫面戴著旗頭的容嬤嬤拿著銀針,兇狠猙獰地扎紫薇,紫薇被扎得慘叫。
容嬤嬤是誰,紫薇又是誰寶珍茫然了一下,很
快她便顧不上什么容嬤嬤什么紫薇了,“陛下饒命”
月樓迦不為所動,他拿起銀針,扎向她的腦袋。她迅速往后躲,卻被他一只手按住。
眼看著銀針要扎進自己的腦袋里,寶珍抱住他的手,“別扎我”
月樓迦冷冰冰道“不想恢復記憶”
“什么”
“若想恢復記憶,就好好坐著別動。”
反應過來的高昌王“寶珍,陛下善醫術,他這是要給你扎針,好助你恢復記憶”
原來不是要扎死她。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的寶珍氣息通暢了,“多謝陛下。”
她老實下來,不再動彈。銀針扎在頭上,細細的疼痛讓她繃起了身體,她沒忍住嘶了一聲
月樓迦“很疼”
“有一點疼。”
長睫微微浮動,月樓迦道“忍著。”
他離她很近,長發掃拂著她的下巴,流光一樣的袍子上透著冰雪一樣的,至凈至純的清冽涼意。寶珍感到冷,欲遠離他,她忍住了遠離他的欲望。
扎完針,留針兩刻鐘后,月樓迦取下寶珍頭上的針。月樓迦問“如何”
“有點暈。”寶珍扶額頭,身體一軟,落入月樓迦懷里。她自知冒犯,急急忙忙要從他懷里退出來,暈晃晃的腦袋卻讓她使不出任何力氣。
她以為月樓迦會推開她,但他沒有。他微微托起她的后腦勺,皺眉,“除了頭暈,還有什么癥狀”
寶珍正要回復,一陣尖銳的痛襲擊了大腦,她下意識握拳,抓住了月樓迦垂下來的長發。
她拽緊雪白柔順的長發,手臂痛苦地往下一墜落,直接把他的一縷頭發薅了下來,轉瞬便昏迷過去。
宮人見寶珍把月樓迦的一縷頭發拽了下來,個個目瞪口呆。寶珍公主居然把陛下的頭發拔了下來她怕是要掉腦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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