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樓迦回頭,聲若寒冰,“誰讓你們出來的”
不得不出來護駕的護衛們低首,不吭一聲。
沈秀喜上眉梢。他帶人了怎么不早些讓他們出來人多,勝算大。月樓迦是傻的么,怎么不早些這群護衛現身。
然而沈秀沒想到的是,受了傷的月樓迦,加上一群護衛,沒敵過謝扶光。
“陛下,您的傷”護衛見月樓迦左肩傷口越發嚴重,急道,“陛下您先離開”
月樓迦看也沒看左肩的傷,再次揮劍。
受了傷的月樓迦,完全不是謝扶光的對手,謝扶光掌風一震,月樓迦便被這一掌逼得嘴角溢出鮮血來,轉瞬便昏迷過去。
“陛下”護衛扶住月樓迦,“陛下的傷要緊,我們先走”說著他飛身而起,準備逃走。
謝扶光豈會讓他們逃走,他正要追上去時,一個黑臉護衛朝沈秀飛過去。謝扶光立刻轉身,飛向沈秀。
就這么一轉身的時間,便讓月樓迦他們逃走了。
四處一下子安靜下來。夜風吹著沈秀微微發青的面龐,吹得她的臉愈發青白。
謝扶光握著長劍,一步一步向她走來。他步至她身前。她的視線定在他的長劍上。
雪亮的劍身上沾染著赤血。
謝扶光見她盯著帶血的劍,他把劍往身后一藏。
沈秀并未在意他藏劍的意圖,她后退半步,道“現在要殺我了嗎”
“我喜歡你。”
意思是他不會殺她。
說完這話,謝扶光走到河邊,撥水擦劍。
望著河邊修長的身影,沈秀握拳。
入睡時,謝扶光一如既往,手腳纏在沈秀身上,恨不得將她摁進血肉里似的。
“別碰我。”沈秀推他。推不動,完全推不動,他是藤蔓,纏住她不放的藤蔓。
他下巴在她發間蹭了蹭,嚴絲合縫地貼著她,似是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沈秀“你有皮膚饑渴癥”
“什么癥”
懶得與他解釋,她罵他,“變態,神經病。”
“什么病”
她不吭聲了,任命般地閉目入睡。
他在她耳邊低笑一聲,聲音若晚風,柔和悅耳。她直接堵住耳朵。
她嘗試入睡,思維卻止不住地活躍起來。月樓迦怎么樣了他看起來傷得很嚴重。
受傷的為何不是謝扶光,沈秀郁結
。
為了趕路,這幾日謝扶光與沈秀幾乎都在天上飛,不知過了幾日,謝扶光停在一處山林里,歇下來休整。
沈秀接過謝扶光遞過來的吃食,剛吃了兩口,就聽到一群狼嚎。緊接著,她就被謝扶光拉到了身后。
“嗷嗚嗷嗚”陣陣狼嚎從不遠處傳來。她躲在謝扶光身后,第一反應不是害怕狼,而是希望狼能把謝扶光給咬死。
就算自己被咬死她也無所謂,只要能咬死謝扶光。她這般想著的時候,忽而見一黑白小團子從狼嚎的方向竄過來。
看清黑白團子,沈秀一訝,而后便見兩只狼追向了黑白團子。她下意識抓住謝扶光,謝扶光救救它,快趕走狼群,不要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