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枇杷”沈秀望著黃燦燦的枇杷,口中唾液分泌出來。三月枇杷四月李,五月楊梅六月荔,此時正是吃枇杷的好時節
“謝扶光,我們摘誒那是猴”枇杷樹上,有兩只金色小猴子在吃枇杷。
“是金線絨。”謝扶光道。
胖嘟嘟,金燦燦的兩個金線絨,嘴里啃著枇杷,毛發如絲般柔軟,滲著點點陽光,一絲一縷散發著金子般的耀眼光澤。
“這猴子真可愛。”沈秀盯著金線絨,雙目里透著濃濃的喜愛。
她很喜歡金線絨,就像先前喜歡食鐵獸那樣喜歡。注意到這一點,謝扶光偏頭,對金線絨進行死亡凝視。
動物大多敏感敏銳,金線絨察覺到危險,毛發豎起,拔腿就跑。其中一只跑得慌急,爪子一滑,從高高的枇杷樹上摔落下來。
“小心”沈秀驚呼,腳尖朝地一點,飛身而起。飛至半空,接住金線絨,快速落地。
她落地后,小金線絨從她懷里竄出去,轉瞬便不見蹤影。她呼氣,“還好沒事。”
將將說完,她渾身一凜,“我、我方才是飛起來了我飛起來了”
謝扶光“你忘了,你會武功。”
“我會武功”沈秀驚然,繼而興奮起來,“我會飛,那我的武功應該挺厲害”
謝扶光莞爾,“很厲害。”
他告訴她,她學的是他的武功,叫曼陀煞。
“曼陀煞你還是我師父”
“我是你丈夫。”
沈秀語滯,不過她此時并不在意這個,她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武功上。
她會武功。這對她來說很是新奇。思及她方才貌似不錯的輕功,她越發興奮起來。
緊接著,她回憶方才的感覺,又縱身一跳,一下跳到了枇杷樹上。她身體一晃,連忙抓住樹干,旋即跳向另一棵樹,這次比先前要穩當了許多。
直到采完蘑菇回家,沈秀仍然處于興奮之中。她從謝扶光那里要來秘籍,一頁一頁翻,大抵是她從前學過,只看一遍就會。于是她盤腿,開始練功。
夕陽西下,黃昏里夾雜著殘褪的霞光,沈秀沐浴著昏黃殘光,練功練得渾身是汗。
“秀秀,飯好了。”謝扶光端著熱騰騰的菌菇湯,喚她去吃飯。吃過飯,她捻了下黏膩的衣衫,去燒水洗澡。
洗完澡,她把衣裳放到水池邊,準備明天洗。她疾步回到房間,趴到床上馬不停蹄翻閱秘籍。
屋外,謝扶光瞥向放在水池邊的衣裳。
他將水放進木盆里,拿起沈秀的褻衣內衣,輕輕搓洗。洗著洗著,他唇邊漾開微微笑意。
洗完褻衣,他拿起褻褲內褲,手指在褻褲上停留了幾下。
搓洗著褻褲,謝扶光唇邊的笑意加深。
月色灑下來,沈秀還在翻秘籍。正要翻頁,房門忽然被敲響。她放下秘籍,拖著扱鞋去開門。
房門打開,門外,謝扶光的紅瑪瑙發冠取了,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肩后。
他只穿了件單衣,勁瘦飽滿的身體線條展露無疑。腰帶松松垮垮,白皙精致的鎖骨露了出來。
微卷的額發貼著額邊,發梢的水珠,順著脖頸墜入兩彎淺淺的鎖骨,將他的鎖骨氤得瑩亮了幾分。
他大抵是剛沐浴過。盈盈月光下,沾著水珠濕漉漉的他,長發卷濕,唇紅齒白,漂亮誘人,似花似妖,美得不可方物。
而這樣美得不可方物的他,看著她,眸子里愛意汲汲恣恣,“秀秀,我洗了枇杷,吃一點”
觸及他眼里的愛意,沈秀有些愣神。他真的喜歡她她真的很難相信,這樣出色的一個人,會喜歡這么普普通通的她。
閃閃發光的人,怎會注意到人群里的普通人
在沈秀愣神之際,謝扶光不著痕跡,把衣裳拉得更敞開了一些,肌理線條分明的白皙胸膛半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