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精力。”
“可我沒了。”
“我只待在里面,不動。”
“”
“可以么”
“你真是”真是不知讓她說甚么好。可她又能怎么辦,她總是對他心軟,總是沒法拒絕他。
再次與沈秀融為一體。
“嗯”謝扶光微微仰起脖頸,猶如中了劇毒,終于吃下解藥那般舒坦。
雖然不能動,他也達到了極樂之境。
他抱著她,臉埋在她頸邊,低低輕哼幾聲。
許久過去,水波蕩漾,朦朧水霧里,一絲嘆息從謝扶光胸腔里逸出來。
沈秀問“嘆什么氣”
“想這樣永遠待在你的身體里,為何不能永遠待在你身體里”他擁緊她,目露熾熱的迷戀與渴望。
“咳,永遠待在我身體里,這恐怕沒辦法。雖然不能永遠待在我身體里,但你已經在我心里,永遠。”
“永遠在你心里”
“永遠永遠。”
他輕輕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沐浴的熱水,都被他的笑聲震開了漣漪。
水快涼了的時候,謝扶光終于不甘不愿放開沈秀。
梳頭發時,沈秀問“扶光,你剪剩下的喜綢呢給我。”
“要做什么”
“綁頭發。”
“不是有發帶為何”瞬間明白了她的用意,謝扶光止聲,紅唇翹起來。
廳堂前,沈秀拉著謝扶光敬茶,“爹,娘,我們起得太晚了。”
沈有財笑呵呵,“嗐,不晚,不晚,你們想睡到啥時候就睡到啥時候。”
楊氏瞅了瞅謝扶光的眼紗,又看了下沈秀的發帶。她猶疑,這眼紗與發帶,怎么像是昨日他們拜堂時牽過的喜綢。
大抵就是那綢子。
怎么把喜綢用來做眼紗和發帶
喜綢成對,用來彰顯恩愛到底是新婚夫妻,楊氏失笑。
敬過茶,楊氏要與沈秀說些體己話,謝扶光便避開。
在外屋坐了片刻,謝扶光走出屋子,停在門外的圓臉護衛前。
圓臉護衛恭謹抱拳,“主上,您有何吩咐”
謝扶光“我的眼紗如何”
圓臉護衛“呃好,很好。”
“這是我與秀秀拜堂時牽的喜綢。”謝扶光語氣愉悅,透著不容忽視的炫耀。
圓臉護衛撓撓頭。
這時,謝扶光走到另一個瘦臉護衛面前。
謝扶光“我的眼紗如何”
瘦臉護衛“好看”
謝扶光“這是我與秀秀拜堂時牽的喜綢。
圓臉護衛看了謝扶光,又看了看瘦臉護衛,暗自嘖了一聲。
他家主上,恐怕炫耀的不是喜綢,炫耀的是他與沈姑娘拜堂成親了這件事。
主上這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樣子,怕是路過的一條狗,都要被他問一句他的眼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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