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呃”
他慘叫一聲,然后整個人的腦袋都掉進了旱廁
“說好的一里拉,就是一里拉。”
我說著拿出錢丟到了他旁邊,向在糞坑中掙扎的獨眼拋了個飛吻,“不過是我給你,謝謝惠顧。”
“唔唔唔”
獨眼掙扎著還想說什么,可惜他的舌頭完全被控制,我已經聽不清了。我小心翼翼地盡量踩在干凈的地方離開廁所,然后向在外面等著我的喬尼揮揮手。
“我們該回去啦”
“嗯,回去吧。”
喬尼仿佛早就習慣了一樣,他非常默契地完全沒提剛剛發生的事情,在結完賬單后,我們歡快地騎上馬,準備離開酒吧。
“我有你們這群朋友真好。”我突然出聲感慨。
“怎么突然這么說”喬尼好奇地看了我一樣問。
“因為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很輕松。”
我揚起嘴角微笑,“如果時間能停留在現在就好了。”
“”
喬尼安靜了一下后說,“是的,我也是。”
“是的,所以我向遺體許愿了,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希望我們還能繼續成為朋友,人生幸福完整”
“嗯,希望。”
喬尼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并輕輕說道,“但是我可不想和你只當朋友啊”
“什么剛剛風有點大,我沒聽清楚。”
“沒什么”
他飛快地轉移了話,“我們比賽誰先到家吧”
“我為什么要想不開和專業賽馬手比這個啊”
我扁扁嘴,在酒吧里傳出客人們驚恐尖叫的聲音之后,我們一起加快了馬兒的速度,朝著齊貝林家的方向奔去。
回到齊貝林家的時候差不多到了半夜。
齊貝林家的門風其實很嚴格,那房子里住著一大家子,基本上除了家主外都不會晚上出門瘋。他們雖然沒有對我們提要求,我們在回來的時候還是盡量不打擾到他們,輕手輕腳地溜回房間。
幾日后。
那天被我丟進旱廁里的家伙大概是爬出來了,不過當地報紙上沒提到關于那件事的新聞。可能當事人也覺得丟臉不敢承認自己在的時候被算計了,這幾天都無事發生,讓我和喬尼不由都有些失望,然后很快忘了那家伙。
威卡畢博本來和喬尼住在一起,我被安排在女性客房。威卡畢博在接回自己妹妹后,就離開了齊貝林家,
喬尼雖然說著“不用看到dio的臉真是太好了”,不過因為晚上一個人實在太無聊了,杰洛不可能像露營時候和他睡在一起。這個王國因為內戰的緣故實施宵禁,能玩的地方也不多,于是幾天后他受不了提前體驗養老生活,晚上偷偷跑來了我的房間。
“嗨溫妮,要不要一起玩點什么”
喬尼期待地看著我,“杰洛這兩天一直在研究怎么做手術的事情,你現在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