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兩分鐘。
第三次是五分鐘。
第四次山月被自己電到了,生命值10。
凌枝守夜的時候,一直在觀察山月,偶爾還會給山月遞吃的,補充體力值。
她和山月說“有點奇怪,如果是電鰻的話,是可以長時間離開水的。不像鯉魚鯽魚這些品種,它們離開水后,十分鐘左右就會死亡。可是是鰻魚類的,由于它們身體組成結構的特殊性,最多可以離開水四十八小時的。”
她前前后后實驗了將近了二十次。
最長時間是二十分鐘,但一超過二十分鐘,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開始渴望水,渴望到焦躁不安的地步,壓根兒無法控制。當她泡在湖里后,焦躁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天亮時,山月放棄了。
同時,她十分慶幸昨天果斷地殺了蔡京,不然以她今天的狀態,蔡京絕對能發現端倪。身體盲盒雖好,但穩定性太差了。
她以后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齊晚笙說“今天你好好休息,交給我和小枝。”
凌枝點點頭,說道“我隨時給你分享最新情報。”
她說著,又從雙肩包里倒了一大堆吃的放在湖邊“月月,你餓了記得吃東西,不夠再找我要。”
山月鉆回了水里。
齊晚笙和凌枝商量分工。
“阿笙,我們是不是得有一個人留在咖啡店里當nc萬一那群玩家下來,發現咖啡店里沒有nc,也許會產生懷疑。”
“他們只有午休才會離開辦公室吧除了午休時間,我們都可以一起在外面行動。或許我們可以去送外賣,就說是主管點的外賣,犒勞大家,我們也可以趁機打聽消息。”
“送外賣這個主意好欸我們還可以給月月打掩護。領導可以周五才出現,那月月消失一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昨天金三澤早上出來找月月了,他們早上也能離開辦公室,具體不能離開辦公室的時間,是上班期間,還有下班之后。所以,我們在他們上班之前也只能在咖啡店里待著。”
凌枝忽然輕輕地“啊”了一聲。
齊晚笙連忙看向她,問“怎么了”
凌枝踮起腳伸手擋住了齊晚笙的眼睛,說道“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來咖啡店了,他們下樓的時候應該會被嚇回去。接下來我說的話,阿笙你要有心理準備。他們辦公的那一棟樓,門口,吊了一具玩家的尸體,死狀有點恐怖。”
齊晚笙深吸一口氣,說“你松開吧。”
凌枝“你害怕的話可以牽我的手。”
凌枝說著,松開了手。
齊晚笙重見光明,看向了不遠處的辦公大樓。果不其然,玩家的尸體十分顯眼,死狀也極其殘忍,令她不得不倒抽了一口涼氣。
死的玩家是徐建安。
他未著寸縷,象征著男性特征的某一處被殘忍地割下,塞在了他的嘴巴里,他瞪著眼睛,似乎見到了什么不可名狀的恐怖之物,腦部以下的所有皮膚都被整齊地扒下,渾身血淋淋地掛在半空中,骨骼里的五臟六腑掉了一半,全都落在了血泊里。
齊晚笙的精神值瞬間掉了兩個點。
其實要說可怕,倒也沒有公園里的尸山尸海可怕。
但這不一樣。
公園里的尸山尸海是月月弄出來的,徐建安的尸體不是。
用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像她的孩子為了保護她殺了人,她要去幫忙收尸一樣,情感上是完全兩種不一樣的感受。
看到公園里的尸體,她只會覺得她閨蜜也太有能耐了吧,竟然能一個單挑這么多nc而此情此景,只會讓齊晚笙覺得什么變態啊,竟然這么折磨尸體
凌枝“我們要收拾這個嗎”
齊晚笙“當然不要,我們不是專業收尸的,他們要能給錢,我還是可以考慮的。但他們身上沒什么能薅的東西了,留著吧,嚇嚇他們也好,”似是想到什么,她說道“拍個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