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兆雪繃不住嘎的一聲笑了出來,“這么狂到時候可別嚇破了膽。”
商憫左右看看,也不避諱他們間的惡劣關系,直言道“好歹是要做同門的人,何必如此”
“只是有些懷疑某人夠不夠格做我同門而已,憫公主不要誤會。”宋兆雪轉頭對商憫微微一笑,“既是要做將軍隨侍,免不了要上戰場歷練,血流成河的場景,不知道鄭留公子是否受得住”
“兆雪公子為獨子,長于深宮,難道上過戰場,見識過血流成河”鄭留眼皮一抬,“與其懷疑我,不如先懷疑一下你自己。”
宋兆雪“習武與不習武的差別你去了那兒自然會懂。”
“有武無道,與莽夫無異。”鄭留道。
宋兆雪冷哼一聲,“多說無益。”
“既知無益,為何要說”鄭留反問。
宋兆雪一時氣結,臉色漲紅,憋了半天愣是沒想到該怎么回這句話,畢竟的確是他挑事在先。
商憫適時開口“既然今后會是同門,不知如何論長幼按年齡次序排嗎”
“我也不知道,蘇歸大將軍從未收過徒。”宋兆雪立刻回答,心中慶幸商憫給了他個臺階下。
鄭留看了他一眼,沉默下來。
商憫看了看身邊的兩位同行者,暗自疑惑這么多質子,為何燕皇偏偏選他們入蘇歸門下。
商憫無比確信自己就是被重點照顧的那個人,宋國國君體弱多病,威脅遠不如武國,鄭國質子又是送過來糊弄人的棄子的,鄭王的孩子有那么多那么多,鄭留委實是個小透明。
不管是宋兆雪還是鄭留,都不是重點關照對象,他們在燕皇眼里大概算是商憫這條大魚的添頭
揣摩皇帝的想法實在是太費腦子,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如果是正常的君主倒是可以揣摩,畢竟做事是有章法的,但是燕皇行事顯然有些詭異了,讓人難以琢磨。
一路穿過逐漸變得熱鬧的街道,馬車來到了宿陽城西側的將軍府。
三人依次下車。
商憫腳踏實地后抬頭一看,鎮國將軍府五字牌匾字跡遒勁,只需一眼就會被其吸引,那字中仿佛透露著無盡滄桑,反而不帶有鐵血殺伐的銳氣。
將軍府管事站在門口的相迎,引他們入府。
商憫隨口問“敢問管家,這牌匾是哪位墨寶真有大家風范。”
“牌匾上的字乃是陛下賜府后大將軍親手所書。”管事笑道,“公主對書法頗有研究”
“我對書法鉆研不深,也不怎么會寫,但字好不好看我是分得清的。”商憫謙遜道。
一看到牌匾上的字,商憫便產生了一種感覺。
蘇歸能寫出這樣的字跡,似乎并不像旁人所說的那樣偏執乖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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