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烈輕嗤,側過身對著她“怎么,你喜歡”
“那當然”
小狐貍停得險之又險。
她眨眨眼,無害仰臉,抱著游烈被圍裙束起的窄瘦腰身,笑吟吟地踮腳親他“當然喜歡你啊。”
由于游某人不配合,這一下只親到了他下顎上。
不過某人深刻五官間門只要一冷淡了情緒,就自帶的那點凌冽,隨這輕飄的一吻,從他眼尾處融得徹底。
他垂眸睨她“真的”
“嗯”
“再親一下。”
“叭。”
游烈就笑了“這還差不多。”
這次輪到夏鳶蝶忍俊不禁,“你也太好哄了吧游烈讓郭總看到,肯定又要笑話你了。”
上回在辦公室,忘了拉遮目簾,老郭撞見了游烈被夏鳶蝶一個輕吻哄得眉眼瀲滟的模樣,毫不留情地嫌棄了一句“看看我們游總這個不值錢的樣子”。
“隨便他們,”提起來,游烈淡定得仿佛自暴自棄,“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沒值錢過。”
夏鳶蝶神色一板。
“胡說,”她抱他的手都收緊了些,“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寶貝的存在了。”
“寶貝”游烈輕抬了下眉梢。
夏鳶蝶“。”
這個人的點真的很怪
夏鳶蝶“這是個形容詞。”
游烈“那我想聽名詞。”
夏鳶蝶“”
“老婆。”游烈單手撐著料理臺,朝她低下身,眉眼懶怠勾人“就說一句”
“”
夏鳶蝶的臉頰一點點紅起來。
她努力撐住“你,你要點臉,這種詞難道不是別的女、女孩子要求男朋友稱呼的嗎”
“哦,你想聽”
“我才沒”
“寶貝”游烈忽然輕親了下她耳垂。
“”
其實游烈并沒有刻意地壓低聲音或者拖緩腔調,只是很隨意的,像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問候或者招呼。
但實在太近,他聲線又優越得過于犯規,越是隨意越是要命。
小狐貍一下子變成了粉狐貍。
罪魁禍首還不覺著,淡定地撩起身“該你了。”
“”
夏鳶蝶轉身要跑。
被游烈拽了下手腕,從后面貼靠上去“現在不喊,晚上是要還債的。”
“”
狐貍徹底奓毛,給了游烈毫無夫妻情義的一肘,拐得游烈扶腹躬身,悶聲笑了出來,她趁機從他懷里溜走了。
幾秒后。
去而復返的裴學謙停在廚房外,將餐桌上撤下來的飾品花瓶放在料理臺上,隨意撩眸“今晚晚餐是狗糧管飽的意思么。”
游烈不搭理他戲謔“你也算半個有婦之夫了。”
裴學謙提眉,神色溫和,等著聽游烈藏什么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