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館長好,各位專家們好,我是來自故宮博物院的許弋澄,大家可以叫我小許。”
說完,他對大家笑了笑,這才看向楊志寧,問道,
“楊館長,我想問一問,是不是在老專家評審中得到了最高分,也就是拿了第一名,就能夠獲得宋代曜變天目盞的修復資格了?”
其他修復師聽到這個問題后,也是精神一振,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我知道大家都很關心宋代曜變天目盞究竟會由誰來修復,實話實說,這個不確定。”
楊志寧看了看許弋澄,繼續說道,“如果大家修復出來的效果,老專家們不滿意,即便是獲得了第一名,也不一定能拿到修復資格,很有可能會繼續邀請下一批修復師來競爭,又或者干脆就不修復了。”
“當然,作為我個人來講,我還是希望你們當中,有人能獲得這個修復資格。”
底下的各位修復師們聽了這話之后,一個個眼神閃爍,神情微動。
實際上,對于這一點,大家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宋代曜變天目盞太過貴重,容不得半點閃失。
如果他們修復的現代曜變天目盞,沒能入得了老專家們的眼,那他們寧可讓宋代曜變天目盞繼續維持殘破的狀態,只作保護性的保養,也不可能拿它來冒險。
“楊館長,我修復文物的時候,不習慣身邊有人打擾,不知道貴館這邊能不能提供一個小修復室?”
另外一個五十多歲,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茍的修復師,此時也是趁機提出了要求。
他是來自西江省景市陶瓷修復與研究中心的副主任沈文武,也是一個古陶瓷修復專家,對于各位陶瓷器物的修復,有很深的造詣。
他話音剛落,另外一個身材微胖,頭發有些花白的修復師也是連連點頭,“對對對,我修復文物時也習慣了一個人,最好也能給我安排一個小修復室。”
這人則是之江省博物館古陶瓷修復中心的專家修復師湯家躍,他是老煙槍,有獨立修復室那是最好不過,想抽煙的話,也不用跑到樓道里去了。
楊志寧看了看湯家躍有些發黃的右手食指,也是一笑,隨即臉色一整,認真地說道:
“大家放心,我們博物館,這一次給每位修復師都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小修復室,可以讓各位在毫無打擾的情況下,發揮出自己最佳的狀態,去修復曜變天目盞!”
說完之后,他又看了看向南和其他兩位專家,見沒人再有問題,楊志寧這才緩和了氣氛,笑道,
“既然大家都沒有問題了,那這次的動員會議就先到這里了,另外,比賽從明天上午9點開始,到后天早上9點結束,希望大家在明天早上8點45分之前,到古陶瓷修復中心集合,謝謝大家。”
會議結束之后,楊志寧便率先離開了,他還有很多關于這次比賽的事情要處理,忙得很。
他一走,其他人也紛紛起身離開,各自散去。
向南也打算回六號修復室,他手上還有一件沒修復完的古陶瓷器物呢。
今天加個班的話,應該可以修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