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錢昊良回過神來，說道，“只要不是挖我們的人，隨便你開口，能幫的肯定幫，不能幫的也盡量幫。”
向南擰起眉頭想了一會兒，忽然又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這事以后再說吧。”
“……”
錢昊良一臉震驚，瞪著向南看了半天，抬起手來點了點，搖頭說道，“你還真打算繼續挖我們的人啊？”
“沒有沒有！”
向南連連擺手，這事可不能胡亂承認，“是別的事，現在不好說，還是以后再說吧。”
“那隨你吧。”
錢昊良倒是挺相信向南，向南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沒有，他笑道，“只要不從我們那挖人，什么事都好說。”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向南古書畫修復培訓班學員正式開始報到，晚上七點在魔都藝術學院三號樓的教室里，進行正式的開班儀式。
工作室的工作自然是不能停的，無論是康正勇，還是許弋澄和姚嘉瑩他們，依然照常上班，培訓班的事情和他們無關。
向南只是將古書畫工作室里的兩個實習生抽調了出來，臨時負責一下培訓班學員們的報到工作。
這兩個實習生也是金陵大學的學生，算是向南的師弟，當初也是孫福民將他們兩個人介紹過來的。
一個長相老成一點的，名叫賀斌，是姑蘇人；另外一個個子略顯瘦小一點的，則叫召凡磊，之江鹿城人。
賀斌和召凡磊兩個人從工作室開張時就已經在這邊學習了，如今已經過去了小半年，雖然還不能夠上手修復古書畫，但幫康正勇打打下手，清洗畫芯之類的活兒還是做得很不錯的。
向南之所以讓他們兩個到培訓班上去跑跑腿，也是希望他們能夠借此機會旁聽一下培訓班的課程，多學一點知識。
當然，這些事不需要向南特意點透，聰明好學的人，你就算不讓他們旁聽，他們也會四處找機會“偷”師學藝的。
賀斌和召凡磊接到任務后，便提著裝著《培訓班培訓日程表》和《首期古書畫修復培訓班成員名單》等諸多資料的手提袋，興沖沖地往魔都藝術學院去了。
他們當然不笨，這任務派到他們的身上，也就意味著他們也會成為古書畫修復培訓班中的一員，能夠聆聽其他資深修復師們的經驗之傳，對于他們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更何況，有了培訓班工作人員這一身份，也能和來自全國各地博物館里的這些古書畫修復師們聊得上話，沒準對方高興，還能傳自己“幾招”呢。
多好的差事啊！
……
臨安到魔都并不遠，坐高鐵只需一個多小時，自己開車也只要兩個半小時。
速度很快。
齊子杰當然不舍得買車，而且開車既沒有坐高鐵快，也沒有坐高鐵舒服，上車以后找到自己的座位，這屁股還沒有坐熱呢，魔都就到了。
出了站，齊子杰打了個車，就直奔魔都藝術學院去了。
看著窗外飛速變幻的風景，他的心里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還有點激動。
魔都他來過很多次，但沒有一次讓他這么忐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