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天笑嘻嘻地說道,“那個杜月茹雖然有點男人婆,但是對康師兄那是真體貼啊,上次我們一起聚餐,大家敬康師兄酒,結果杜月茹還幫康師兄喝酒呢,不過她酒量也是嚇人,單對單,沒一個人喝得過她。”
向南瞥了他一眼,問道:“你是不是羨慕了?”
覃小天有些扭捏,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說不羨慕,那肯定是假的。”
“羨慕那也活該!”
向南輕“哼”了一聲,說道,“上次公司花了那么多錢,請了那么多個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出去旅游,誰讓你自己沒用,一個也追不上的?”
說著說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問道,“那個呂曉彤呢?我記得你們之間還挺聊得來的嘛,怎么就沒消息了?”
“啊?她啊!”
覃小天顯得有些扭捏,感覺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南,眼神躲閃,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含糊不清地低聲說道,
“她她她,她嫌我太幼稚,說我不成熟,不穩重!”
“這樣啊!”
向南點了點頭,原來兩個人是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覃小天性格太跳,一張嘴又喜歡胡說八道,給人的感覺確實是不太穩重。
有些女孩子也許喜歡活潑的男孩子,但也有不少人更喜歡性格穩重,一看就能給人安全感的男生。
也許呂曉彤就是這樣的人。
這種事情不存在誰對誰錯,只能說,他們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遇見了錯誤的人。
既然不合適。那還是早點分開的好,也免得浪費彼此的感情和時間。
“那就再找過一個好了,實在不行,讓杜月茹在他們廣告公司找找,讓她幫你介紹一個。”
“嘿嘿,以后再說吧,反正我現在也不著急。”
覃小天笑嘻嘻地看了看向南,說道,“我還是趁現在一個人,多努力提高文物修復技術,爭取多賺點錢比較好。”
“這個你自己考慮,覺得怎么好就怎么來。”
向南往椅背上一靠,擺了擺手,笑道,“我自己都還是單身呢,總不至于還要操心你們的個人生活問題。”
兩個人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很快就將車子開進了瀾海苑小區,在向南家樓下的停車場里停了下來。
向南拎著背包剛下了車,就看到覃小天已經從后備箱里將行李箱搬下來了,兩個人便從地下車庫里乘著電梯,直接上了16樓。
出差了半個月,家里哪怕關緊了門窗,客廳里的茶幾上依然可以看到一層薄薄的浮灰,陽臺上的幾盆綠植,除了一盆綠蘿依舊生機盎然,其它種類的盆栽都已經枯死了。
所幸的是,客廳一角的那棵一米多高的發財樹很耐旱,不僅沒死,而且還抽出了幾根小枝,長出了好幾片嬌嫩的綠葉。
覃小天很懂事,進門之后,他將行李箱往邊上一放,就沖進廚房里拿了抹布,打濕后就回到客廳里擦起桌子、椅子來。
向南也沒閑著,先將干枯掉的幾盆盆栽拿到門外扔掉,然后又跑到衛生間拿來拖把,也開始拖起了地。
兩師生忙了一個多小時,累得一頭的汗,才總算將這300多平米的大房子給清理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之后,覃小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看了看正從冰箱里拿水的向南,搖了搖頭說道:
“老師啊,這房子太大了,你得找個師母來收拾啊,要不然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