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知道了,這兩款設計先放在這兒吧,到時候我跟向南商量一下。”
孫福民將手里的資料放下來,看了看鄧維,笑著說道,“接下來這段時間,可能就會比較忙了,大家都辛苦一點,等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銷售穩定之后,咱們也放個假,大家找個地方出去旅旅游,好好放松放松。”
鄧維笑道:“謝謝孫教授,那我先出去忙了?”
“好,去吧。”
孫福民揮了揮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想了想,他還是拿起桌上的電話,準備給向南打個電話。
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試用結束之后,很快就要推向市場了,向南哪怕再忙,也得趕回來一趟吧?
再說了,研究所下面的文物修復實業公司也該提上日程了,否則的話,以后每研發出來一款產品,都要四處去尋找合作廠家,這也太沒牌面了吧?
……
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試用品問世之后,向南這段時間也接了不少電話,畢竟如今文物修復界里的人都知道,金陵文物修復研究所的幕后老板就是向南,孫福民不過是替向南盯著罷了。
等文物修復圈里的那些熟人都打過電話之后,向南又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依舊白天上班,到公司的小修復室里埋頭修復文物,下午下班之后,又回到家中的修復室里,緙織著那一幅《白玉猴》。
似乎,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這一類的文物修復產品問世與否,都跟他沒啥關系似的。
這一天上午,他剛在辦公室里坐下來,看了一會兒新聞,正準備繼續到小修復室里去做事,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就劇烈震動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來一看,電話是老師孫福民打來的,想也沒想,向南趕緊接通了電話。
“向南,這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你用過了嗎?”
“用了,挺不錯的。”
向南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有不少修復界的朋友都給我打了電話,說這產品很好用,尤其是那些正在埋頭苦練揭裱技藝的修復師,一個個都興奮得快瘋了,纏著他們修復中心的主任,讓他們一定要多采購一些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這樣他們就不用再辛辛苦苦練習揭裱技藝了。”
“這些人啊,什么都不行,偷懶最行!”
孫福民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道,“不過,揭裱技藝可不能丟啊,并不是什么古畫都能使用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的,尤其那些殘破非常嚴重的古畫,這一用,命紙掉了,畫芯也散掉了。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只能是個輔助作用,揭裱技藝才是實打實的手藝活!”
“老師放心吧,這一點我當然知道。”
向南笑了起來,說道,“而且,我對公司里的修復師們也是這么要求的,揭裱技藝沒練好之前,不準使用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
兩個人聊了一陣閑話,孫福民這才說起了正事:“對了向南,如果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古畫揭展生物酶制劑,我們準備在九月一日正式推向市場,作為老板,你是不是應該在這之前回來一趟給大家鼓鼓勁?另外,我們也正好找個時間開會討論一下,文物修復實業公司的事情,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