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松田陣平的喉嚨滾動著,被嚇到的他默默吞了口唾沫,他拿著手上的炸彈,先不說這炸彈是怎么憑空出現的。
但是,說是讓他拆,可是拆炸彈需要專業工具,他現在手上可沒有工具箱,連個鉗子都沒有,他不可能用手扯斷被橡膠包裹著的電線吧
黑發少年好像是發現了他的窘迫,又從門外丟進來了一個盒子。
“啊,差點忘了,陣平接著”
松田陣平慌忙地用手接過扔進來的盒子,看著地上的炸彈也只能嘆了口氣,盤腿坐在了地面上苦著臉抓了把卷毛,半晌后糾結地伸手打開了扔進來的盒子。
果不其然,看著盒子里整整齊齊的拆彈工具,這又是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拆彈工具箱。
喂這也太奇怪了吧千夜哥你現在是演都不演了嗎
就算是魔術師也不可能憑空變出這些東西吧更何況千夜哥連魔術師都不是啊,只是個平平無奇的高專生而已啊
松田陣平認命地嘆了口氣,既然千夜哥都這么說了,那他就不會辜負黑發少年的信任
禪院千夜聽著里面的動靜,便知道陣平已經著手拆彈了,他瞅了眼面前越來越多的炸彈,滿意的摸了摸式神們的頭,吩咐它們去一樓護著那群被槍指著的顧客。
看來那幫劫匪的好日子快到頭來,等陣平拆完炸彈,就是他們被揍的時候。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一個小時后,滿頭大汗的卷毛少年終于拆完了所有炸彈,他頓時松了口氣,放松了身體直直躺倒在了試衣間的地板上,周圍擺滿了被他拆完的炸彈。
“雖然我喜歡拆彈,但是總是拆同一種的也很煩人誒”
不僅煩人,還很累人
松田陣平的那頭卷毛都被汗水浸濕了,怏噠噠得聳拉了下來,沒精打采的用手臂捂住了雙眼,真是累死他了,這炸彈結構確實很簡單,但是聚精會神地拆二十個他也有些吃不消啊。
“哈哈哈,陣平你就好好休息吧,接下來就交給我了”禪院千夜對著躺尸的松田陣平眨了眨眼睛,給了他一個安慰的k。
“哈既然炸彈都拆完了,那接下來只需要等警察來不就行了嗎”松田陣平費力地支撐起身體,語氣有些不善。
這些劫匪人數可不少,就算禪院千夜再怎么能打也不可能在護住一樓所有顧客的情況下還能平安擊敗近六十名劫匪,更別說這些劫匪手中還有槍呢
他是吃飽了撐的想去獨自解決劫匪嗎逞能的家伙不,再怎么逞能也不能主動去找死吧
他趕忙撐著墻壁站了起來,語氣著急道“你瘋了嗎將近六十個持槍的成年男性劫匪,你真當他們手上的槍是擺設啊”
松田陣平強撐著快步走了出去,在門口拉住了黑發少年的手臂,臉上寫滿了你抽風了吧,看樣子他完全不相信他能干掉那伙劫匪呢。
禪院千夜表示
,
雖然不想讓陣平知道咒術有關的事情,
但是只要他不承認,那陣平只能當他使用了柯學,反正這群劫匪他揍定了,那群劫匪身上也有零星幾只咒靈,正好可以一起干掉。
“嗨嗨,我可沒逞能哦,陣平醬相信我嘛”他散漫揚眉,嗓音低沉地拖著長長的強調道。
和五條悟相處久了,禪院千夜也漸漸學會了這種腔調呢。
黑發少年反手握住松田陣平的手,將他穩穩扶住,都快站不穩了還在強撐,到底是誰在逞能啊。
重新扶著扶手站穩的松田陣平只見黑發少年對著他笑了笑,轉身就翻過扶手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