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痛苦依舊如影隨形,他的雙眼中的瞳孔猛然地劇烈收縮著,臉色愈發蒼白,這種手段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這個穿著警服的黑發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難道是神明是來判他有罪的嗎
他越想越怕,無數種恐怖的想法在他心底纏繞著,如同一條條毒蛇般逐漸纏繞在
他的心頭,令他毛骨悚然,倍感絕望。
男人拼了命地想開口求饒,僵硬的嘴角不斷蠕動卻無法吐出哪怕是一個音調,可就在下一秒,爆炸的沖擊卻如約而至,再次給予他生不如死的痛苦。
一次、兩次、五次、六次。
這是沒有盡頭的折磨,男人逐漸崩潰的意識隱約地浮現出了這個想法,他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
好痛苦這就是被炸死的感受嗎,他再也無法控制臉上的表情,原先那張陰沉惡毒的臉上布滿了痛苦和絕望,眼淚鼻涕橫流,已然精神崩潰的他翻著白眼,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
禪院千夜一臉嫌棄地看著地上那坨人體垃圾,嘖了一聲“真是個廢物,居然連十次都沒扛過去。”
就這種承受能力居然還敢勒索警方十億日元,甚至還準備炸死研一和陣平
真是坨不可回收垃圾
一想到原著中被炸死的兩人,禪院千夜的一顆心就被狠狠地揪住,他猩紅的眼里閃動著無可言喻的怒火,凌厲而又澎湃。
沉默了許久,他面色沉靜地解除了月讀,隨著猩紅的萬花筒寫輪眼逐漸消失,明亮而又剔透的綠眸浮現出來。
現實中,炸彈犯已然失去意識地癱軟在地,大小便失禁的他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惡臭。
禪院千夜面色難看極了,他可不想親自帶著這樣一個生化武器回警視廳,還是報警讓搜查一課的警員過來,將這個垃圾人帶回去吧。
黑發少年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從善如流地播出了目暮十三的電話,熟練地說道“莫西莫西,是目暮警官嗎”
“對是我,那個炸彈犯我已經抓到了,就在xx鎮xx號,你派人來將他押回去吧。”
“好,我在這里等著。”
“”
掛斷電話后,禪院千夜瞥了眼地上躺尸的炸彈犯,略顯嫌棄地移開眼神,重新撥通了陣平的電話。
黑發青年抬頭看著藍藍的天空試圖洗洗眼睛,語氣有些得意“喂陣平炸彈犯我已經抓到了哦”
正在機動隊爆炸處理班寫報告的松田陣平聽到這個消息頓時丟下了手中的筆,拉著一旁休息的萩原研一走出了辦公室,在樓梯間窗口處興奮地朝空氣揮了幾拳。
千夜記得替我揍那個人渣幾拳
禪院千夜聞言失笑地搖了搖頭,雖然沒揍,但是結果也差不多了,他笑著回道“當然,已經把他揍趴下了。”
聽到想要的回答后,松田陣平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哈,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
一旁被迫旁聽的萩原研一翻了個白眼,千夜哥還真是寵小陣平,要是不小心把犯人揍出事來,就算是千夜哥也會被上級批評的吧。
松田陣平可不管一旁幼馴染掃興的反應,繼續詢問道那你什么時候回來今天下班后我們準備找班長聚一聚,今天班長聽到消息后可嚇慘了。
萩原研一也來精神了,湊到電話邊興奮地說道千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