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公寓門口停下,禪院千夜從副駕駛上走了出來,抬頭看向了面前的高層公寓,這里的房子毫無疑問就是那堆房產證中的一套。
自從甚爾和杏子結婚后,他們一直都住在這里沒有搬過家,不僅是因為這里環境和治安都很好,更多的還是離學校近,方便他嫂子上下班。
松田陣平將車停好后才慢悠悠地下了車,單手插兜地朝著他這邊走來。
“這么早來是不是不太好”松田陣平將臉上的墨鏡取下拿在手上,對著禪院千夜問道。
雖然他對禪院甚爾并沒有什么好臉色,但他們既然是來長輩家拜年,還是要尊重一點的,他可不想被那個黑發大猩猩抓著針對。
禪院千夜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笑道“沒關系,嫂子肯定不會在意這些,至于甚爾的意見當他不存在就好了。”
沒辦法,今天要拜訪的人稍微多了點呢,要是不早點來,晚上就肯定趕不回去了。
松田陣平把玩著手里的墨鏡,突然想到了什么,皺眉道“糟了,我們是不是忘記買禮物”空手上長輩家拜年,這也太失禮了。
禪院千夜一把抓住松田陣平把玩墨鏡的手,拉著他就往公寓內走去。
“安心,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黑發青年邊走邊說道。
松田陣平想到了千夜那可以在影子里存放東西的能力,頓時放下了心。也對,有那種方便的能力,誰還把東西提在手上啊。
兩人很快便到了甚爾家門口,千夜摁下了墻壁上的門鈴,伴隨著門鈴的響聲,門內也傳來了一道男聲。
“誰啊,大清早的哈啊”
禪院甚爾維持著打哈欠的動作給他們開了門,看到是他們,黑發男人這才將放在嘴巴的手放下,對著他們揮了揮。
“哦,原來是你們兩個,是來拜年的那肯定有禮物吧,千夜”
禪院甚爾頓時兩眼放光,雖然在家當家庭煮夫的他并不缺小錢,但是可以肯定是,他絕對沒有大錢可以隨意出去賭博、賽馬。
至于千夜給他的房產證也被他早就親手交給親親老婆收好了,所以他可不敢私自拿出去將空置的房子賣掉。
因此,現在可謂是身無分文的禪院甚爾非常直接地對他弟弟攤出了手,明目張膽地開始討錢。
他已經很久沒出去賭博了,實在饞得很,但是拿家里的錢敗家那肯定是萬萬不行的但既然弟弟來了,那他肯定要趁機薅一筆大的,反正千夜不差錢。
弟弟,餓餓,飯飯。
從禪院甚爾臉上清楚地看出了這串信號,黑發青年不禁抽了抽眼角,這么久沒見面,他哥哥居然一見面就是這個反應,雖然他并不覺得奇怪,但還是覺得自己家門不幸
禪院甚爾完全無視了站在他弟弟身邊的卷毛,對他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根本不值得他關心,就算是千夜的戀人又如何,誰說戀人就不能分手的,他們又沒有結婚。
松田陣
平一陣無語,
這家伙真的是千夜的哥哥嗎,
就算過了這么久,他還是無法理解,為什么成熟穩重的千夜的兄長居然是這副德行。
禪院千夜有些頭疼地從影子里掏出他一開始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了攤著手的哥哥,并苦口婆心地勸告道“甚爾你都這么大個人了,能不能稍微注意點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