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希望沒了,不管是資料還是藥物,甚至連實驗的主導人宮野厚司和宮野艾蓮娜也死在了那場大火里。
不他們肯定沒有死,只是被偷走了
他永生的希望被偷走了
“咳咳咳”
空無一人的房間里,身上不斷散發著腐朽氣息的老人猛然咳嗽著,他老皺黝黑的雙眼藏在突出的眉骨下微不可見,只能看到黑黢黢的一片陰影。
“不我還,還有希望如果那個詛咒師所說的都是真的咳咳,那么,就算沒有銀色子彈,我也能獲得永生”
老人低著頭自言自語,長滿皺紋和斑點的臉上盡顯瘋狂。
他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失去了宮野夫婦,就研究所剩下的那群歪瓜裂棗,根本不可能研究出他想要的永生藥。
只有這個機會了,只有和那個詛咒師合作才能讓他活下去
他的生命已經快到盡頭,這具肉體很快就會腐朽,這將是他最后的機會。
朗姆
烏丸蓮耶不甘地閉上了眼睛,繼續陷入沉睡。
三年后。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自從那天被禪院千夜帶到警察廳公安部后,兩人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不僅是警校的同學無法聯系到他們,甚至連諸伏景
光的家人都無法聯系上他。
因為,他們將成為臥底。
在這三年里,他們一直在公安的幫助下進行著各種臥底的技能培訓,例如學會使用假名,學習竊聽、撬鎖、追蹤等違法技能,努力摒棄掉他們身上那些身為警察的小習慣。
降谷零在畢業后就入職了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的zero小組,諸伏景光則是入職警視廳公安部,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公安警察。
即使兩人同為公安,但由于一些原因,兩人自畢業后也是失聯狀態,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情況。
直到這天的到來
黑衣組織據點xx酒吧,一號包廂,晚上八點十分。
包廂的門被人輕輕推開,貝爾摩德欣欣然地走了進來,她看見低頭坐在沙發上的琴酒,熱情地打了聲招呼“喲,琴酒,是來選新人的嗎”
伏特加渾身散發著乖巧,大塊頭的男人老老實實地站在他家大哥琴酒的身邊,低著頭不敢吱聲。
大哥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伏特加默默祈禱著,真希望貝爾摩德不要太囂張,不然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他啊
他可不想日日夜夜都沐浴在琴酒的殺氣中,天天提心吊膽的日子很累人的好不好
可惜,貝爾摩德撩撥琴酒可有的一手,金發女郎勾了勾嘴角,淡淡道“琴酒組織的老鼠鑒定器先生,你覺得這次的新人會不會有老鼠混進來呢”
銀發男人緩緩抬頭,冷酷的視線掃了眼眼前的金發女人,冰冷的語氣仿佛要刺穿女人的心臟“哼,巧舌如簧,這難道不是你的職責嗎”
貝爾摩德恍若未聞,她輕輕邁著步子,走到琴酒的對面坐了下去,半倚在沙發上,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拿出香煙點燃,一抹猩紅閃過,被她夾在指尖。
“呵,雖然我也是情報人員,但是這種小事可不歸我管,琴酒。”
貝爾摩德單手搭在沙發側,修長又白皙的手指夾著煙抖了抖,半闔著眼睛,盡顯慵懶矜貴。
琴酒冷哼一聲,卻也再未發一言。
貝爾摩德看琴酒并未被她挑撥上頭,面上故意表現出失望,心底卻依舊平淡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