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么恐怖的怪物,他居然敢沖上去,自己去擋住那怪物鋒利的爪子,如果不是突然升起的金色護盾,小陣平早掛了”
“還有還有他這家伙居然在護盾里和怪物打嘴炮生怕自己拉的仇恨不夠高,小陣平你是想被怪物燒成渣渣嗎”
萩原研二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大聲,他甚至想現在就給松田陣平一記友情破顏拳,好消消他心頭的悶氣
松田陣平雖然心虛,但是不多,他看著皺著眉的幼馴染,挑了挑眉,毫不在意萩原研二對他的指控。
“因為我知道只有觸發護身符才能讓千夜感應到我遇到了危險,然后趕來救我們,不然再慢悠悠地等下去,面對這種咒靈,那群高專生遲早會輸。”
萩原研二愣住了,護身符是指千夜給他和小陣平戴著的御守嗎
半長發青年從身前掏出一個精致的金色御守,有些遲疑地向貼在幼馴染懷里的禪院千夜詢問道“這個御守居然是個護盾”
雖然他也知道千夜哥送他們的御守可能會有點東西,但他也只以為只會有點轉運的功能,誰知道這玩意兒居然可以擋住那種程度的攻擊啊
那豈不是以后拆彈的時候都不用怕翻車了嗎,萩原研二頓時眼睛放光,他期待的表情過于明顯,讓禪院千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悠著點研二,這玩意兒只能護住你一個人,懂了嗎”
如果需要防護的范圍更大,需要的積分也是呈幾何倍增加,反正他的兌換不起的,不然他也不至于當天去公寓里親自撈萩原研二。
“哦,好吧”
萩原研二遺憾地嘆了口氣,每次去拆彈都需要幾名隊員陪同,如果只能護住他一個人,那也沒用啊。
“誒,小陣平居然知道這個怪物是什么東西嗎”后知后覺的萩原研二突然意識到松田陣平剛剛脫口而出的特殊名詞。
咒靈是剛剛那個怪物的名字
松田陣平頓時得意地笑了,他輕哼一聲“當然是千夜告訴我的,沒告訴你也是因為有規矩啦規矩,但誰讓我是千夜的家屬呢”
萩原研二氣急,小陣平這副樣子真的好囂張啊,讓他覺得自己沙包大的拳頭有些蠢蠢欲動了
就在萩原研二想要給松田陣平一拳時,禪院真依
突然撲了過來,眼眶發紅的她聲音哽咽“千夜哥,我還以為今天我和姐姐就要死在這里了”
禪院真希沒有妹妹那么直率,她提著薙刀走過來,無視了自家堂哥身后的卷毛警察,語氣冷硬“千夜哥,你怎么沒說護身符被觸發后你可以感應到這回事”
如果她早知道身上的護身符有這種功能,她早沖上去貼臉和咒靈對打了,正好還可以鍛煉鍛煉自己的能力,至于狼狽地躲了這么久嗎
聽到自家堂妹的發問,禪院千夜難得愣了一下,半晌后,他才反問道“我給你們的時候難道沒告訴你們嗎”
等等,他看著禪院真希左肩膀上刺眼的血洞,頓時皺緊了眉頭,突然放開握著陣平的手,雙手交疊,做出了手影。
“円鹿。”
隨著術式的發動,頂著雪白鹿角的円鹿從影子里躍出,踏著輕巧的小碎步,它將鹿角抵住禪院真希裸露出來的皮膚,隨著一陣咒力波動,少女肩上的血洞便漸漸愈合,連帶著她身上各種細小的擦傷也一起治好了。
但是被火焰給灼傷的疤痕暫時還無法消去,只能交給時間和去疤藥來慢慢治愈。
“喲西喲西,不愧是我哥的式神。”
禪院真希滿意地揮了揮左手臂,行動自如的感覺就是舒暢,她摸了摸円鹿雪白的鹿角,笑著夸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