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油杰宣布此次會議結束后,終于離開總監部那個黑漆漆的會議室,看著外面的月光,五條悟頓時覺得世界都明亮了。
“杰,你什么時候給會議室安個燈吧,整個室內都烏漆嘛黑的,整的好像咒術界很缺錢一樣。”五條悟無語地吐槽,在這鬼地方待久了,感覺精神都萎靡了不少。
夏油杰也很無奈,他一攤手“誰讓那群老人用的是投影呢,如果室內光線太亮,他們的投影可就放不出來了。”
五條悟唾棄“哼,一群只知道指點江山的老東西什么時候能出來自己干活啊”只知道躲在幕后嗶嗶,卵用沒有的廢物點心,不,不能是點心,這多少有點辱點心了
忙碌了一天的禪院千夜不想再在這里廢話了,他朝兩個同期道別“我先走了,明天見。”
雖然他們的計劃很成功,但同時也很累人啊不行了,他嚴重缺陣平能量,急需回家吸自家小卷毛。
話音剛落,黑發青年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跳上了貓頭鷹式神的背,快速地朝著東京市區的方向飛去。
五條悟撇嘴“嘁,千夜這家伙,有了男人就忘了摯友重色輕友的家伙”
但明天還有事要忙的五條悟也只能和夏油杰告別。
“我也先走啦杰,不要經常熬夜哦”五條貓貓朝夏油杰揮了揮手,發動術式回了東京高專的教師宿舍。
被兩個同期留在原地的夏油杰失笑地搖了搖頭,嘆息道“不熬夜是不可能的,不熬夜的話就連今天的文件都批不完啊”
留下這句話,夏油杰便朝著他在總監部的辦公室走去。
嗯,他還要提前備好冰美式,準備熬夜批文件。
希望明天的文件能少點啊唉。
吹著夜晚清爽的涼風回到了家,禪院千夜像只貓似的,輕巧無聲地跳上了自家窗臺,一把推開了移門,嘭地一聲,把正在擦頭發的松田陣平嚇了一大跳。
“嘖,千夜,你這家伙的動靜能不能小點,我魂都差點被你嚇沒了。”
松田陣平瞪著死魚眼沒好氣地抱怨,開門的動靜整這么大,回來的時候卻一點也沒有征兆,他嚴重懷疑千夜是故意嚇唬他的。
黑發青年卻全當自己沒聽見,一個沖刺便將自己埋在了松田陣平的懷里,頭還在男人泛著濕意的鬢發處蹭了蹭。
“好累啊陣平,為什么總有些蠢貨會擁有一些與眾不同的愚蠢愿望呢”禪院千夜沒精打采地抱怨著。
如果不是腦花和烏丸蓮耶那不切實際的愿望,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這么多災多難一群搞事精,就不能愛好和平一點嗎
這個世界本來就很脆弱了,這群混蛋還這么喜歡搞事,被系統弄過來拯救世界的穿越者有些心累。
他實在沒想到今天工藤新一也會在現場,還好七海他們把民眾們保護地很好,不然工藤新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大條了。
想到那群被真人投放而下的改造人,禪院千夜的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如果他不這么謹慎,直接將那群詛咒殺死是不是會更好
這樣那些被真人所盯上的人類也根本不會出事
在看到改造人數量后的禪院千夜頓時產生了自我懷疑,他的計劃是不是沒有將這群無辜的人給考慮進去
模糊地聽到黑發青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不斷抱怨的內容后,松田陣平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抬手就給禪院千夜的腦門一個清脆的腦瓜嘣。
“哈千夜你這家伙不會又開始鉆牛角尖了吧”
“如果不是你們三個累死累活地祓除日本的咒靈,現在死在咒靈手上的人不知道會有多少,你這家伙給我自信點啊,這樣自怨自艾的你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禪院千夜”
“就如你所說,如果那個幕后黑手就此銷聲匿跡,那等你們三個死后,他不照樣還能東山再起,出來搞事嗎誰能保證今后的咒術界還能出現實力和你們相當的咒術師所以你到底在不自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