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立刻嗤笑一聲,完全不把這個自稱千夜堂弟的家伙放在眼里“我還是千夜的男友呢,我不能靠近千夜,難道你就能嗎不過是個堂弟而已,表的,又不是親兄弟。”
聽到面前這個卷毛的發言,禪院直哉先是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后轉為嫌惡,嘴角挑過一抹譏諷的笑。
“哇,就憑你五條悟都不敢說他是千夜哥的男友,你算哪根蔥”
“直哉”
禪院千夜厲聲叱喝,想讓自家堂弟閉嘴,現在是拌嘴的時候嗎而且,居然對陣平這個態度,直哉這小子真是欠收拾了。
禪院雙標千夜握緊了拳頭,剛準備發難,卻發現某金毛依舊沒有停下,還在繼續嘲諷。
禪院直哉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吐口而出的嘲諷宛如機關槍一般,突突個不停。
“呵呵,現在的普通人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你知道千夜在咒術界,乃至整個日本的地位嗎”
“千夜可是禪院家的家主,十影法的擁有者,根本不可能找個不能繁育后代的男性戀人,更別說還是個連術式都沒有的廢物,如果還敢瞎說,我會將你的舌頭割下來的”
金發青年哼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至極的言論,目露鄙夷的嘲諷,睥睨地瞥了松田陣平一眼,仿若在看笑話一般。
還沒等他得意地扭頭朝千夜求證,滿臉傲慢的金發青年就被禪院千夜狠狠踢了一腳,直擊腹部,被踢飛了數米遠,甚至折斷了好幾棵樹木才堪堪停下。
“廢物禪院直哉,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居然還沒有學乖嗎我教過你多少次,即使身為禪院家的直系,也不能輕易蔑視普通人”
禪院千夜低沉的聲音響起,攜帶著不經察覺的冰冷和狠厲,他瞇起的雙眸透露著一抹危險的氣息,周身涌動著森然的怒意。
雖然禪院千夜也會在心底稱呼他那群在警察廳的手下為孽畜、小廢物,但這都是會在氣頭上才會偶爾想想,更別說在他們面前說這些侮辱人的話。
即使他們會在訓練上耍賴偷懶,在面對練手咒靈時退縮,甚至抱著他的大腿求饒的時候,會讓他有些惱火。
但他也知道,那群警察其
實已經盡他們最大的努力了,畢竟禪院千夜也不能要求讓他們和咒術師一樣強大。
在場的三名警察被禪院千夜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嚇懵了,松田陣平吞了口唾沫,雖然被罵廢物、被威脅割舌頭也讓他很生氣,但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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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的這一腳是不是有些重了,那個家伙真的還活著嗎
看著被禪院直哉撞斷的樹樁,萩原研二和伊達航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半長發青年有些慌亂地說道“千夜哥,你這下手也太狠了,真的不會出人命嗎”
伊達航也呆愣地點了點頭,就算是他本人,被禪院教官踢這么猛的一腳,不死也是重傷吧,話說,他現在是不是要叫120來救人了。
但讓三個警察都沒想到的是,禪院直哉卻很快就從一堆樹樁里站了起來,他先是揉了揉腹部,然后又熟稔地朝禪院千夜抱怨道
“可是千夜,那個家伙居然說他是你的男友誒,我這不是被氣上頭了嗎,而且我現在真的已經很克制了”
說完,他還惡狠狠地瞪了眼松田陣平,如果不是這個家伙,他根本不會惹千夜生氣。
伊達航看著毫發無損的禪院直哉,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這人的身體素質也太好了吧,除了腹部可能有點傷外,甚至居然都沒有骨折還能行動自如
但出乎禪院直哉意料的是,禪院千夜并沒有反駁他的話,反而點頭承認了這個事實。
“陣平和我確實是情侶關系,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也是為了防止你鬧到長老那兒去,不過,我現在想清楚了,一直瞞著不說,這對陣平也很不公平。”
反正遲早會暴露,既然現在被直哉撞見,那還不如現在攤開講算了。
“什么千夜,你在開玩笑吧對吧回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