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叔叔,今天伊地知先生給我們二個的任務出現了意外,窗的情報出現了嚴重失誤,本該只是二級咒靈的任務,居然出現了兩只特級咒靈,而且這兩只咒靈居然都吃下了宿儺的手指”
“甚爾這個臭老爹居然藏在我們后面看戲如果不是出現了第二只特級咒靈,他肯定一直會躲在后面摸魚”
見自家侄子這番義憤填膺對甚爾的指控,禪院千夜不禁勾唇笑了笑,不過今天這件事他還是要解釋一下的,甚爾還是接受了他的指示嘛。
“先別站在門口了,去客廳談吧。”
禪院千夜拉著侄子的手,又朝還傻站在門口的幾人抬了抬下巴,站在門口可不好談話。
客廳里,二個一年級生坐在左邊的空位上,禪院千夜正坐在中間給自家侄子解釋今天的任務。
“惠你先別急,今天的事,我和杰早就猜到了,而且,如果不是我們放任他們動手腳,這群老橘子能不能在窗里安插間諜都是個問題,東京校的咒術師就在這幾天內全被支了出去,這么可疑的情況
我們怎么可能沒有準備呢”
“不然我為什么會委托甚爾暗中保護你們雖然甚爾在后面摸魚,但惠你也知道,他在有時候還是很靠譜的,而且,我已經把答應給甚爾的報酬打給嫂子了哦不用擔心他又跑去賭博。”
“哼,臭老爹,活該”
聽見自家老爸沒有拿到半分錢,禪院惠解氣地哼了一聲,頗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就在他們談話間,端著六杯飲品的松田陣平走了過來,他先是拿起二杯果汁,給二個高專生遞了過去“喏,你們要的橙汁。”
二小只伸出雙手接了過來,朝卷毛警官說了聲謝謝。
男人又端起一杯咖啡,朝坐在主位的黑發青年遞了過去,遞在他手上后,還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都到要吃晚飯的時間了,居然還要喝黑咖啡,不會晚上又要通宵熬夜加班吧”
見松田陣平有些生氣,禪院千夜只得朝自家戀人笑了笑,他端著咖啡,無奈地嘆了口氣。
“沒辦法,誰讓悟那個家伙出國去了呢,我忙點也很正常,不過我晚上凌晨忙完會回來的,陣平不用擔心獨守空房哦”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他再次瞪了戀人一眼,給自己和萩原拿了杯白開水,表情卻難掩不爽,道“我才沒在擔心這件事”
萩原研二接過自家幼馴染遞過來的白開水,調笑道“嘿嘿,小陣平每次到夏季,睡眠都不太好,肯定是因為千夜哥太忙,不能陪小陣平睡唉喲”
松田陣平慢吞吞地收回腳,神色平淡,仿佛剛剛狠狠踩了萩原研二一腳的人不是他,男人掃了低頭喝飲料的二位高專生一眼,這才朝千夜提醒道。
“你們幾個先去整理一下吧,還有,千夜你把円鹿叫出來,虎杖君受了不少傷。”
禪院千夜點了點頭“嗯,衣服我已經放在一樓洗手間旁的換衣間里了,惠,你帶他們去拿,虎杖先留下來,我給你治一下傷口。”
“多謝禪院前輩”虎杖悠仁放下空蕩蕩的杯子,站了起來。
治療的過程很快,畢竟虎杖悠仁受的傷都是皮肉傷,并沒有傷到內臟和骨頭,粉發少年好奇地摸了摸円鹿雪白的鹿角,感受著手底下溫潤的手感,虎杖悠仁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一副不想撒手的模樣。
円鹿下意識地動了動蹄子,知道面前這個少年是自家式神使關心的學弟,円鹿這才沒有反抗。
“我也要摸”